两年前死在手术台上的那个孩子,一直都是他心口无法愈合的伤。
没有对她上心之时,他尚且能压制这份丧女之痛。
如今对她上了心,这痛便以百倍千倍的形式爆发了出来。
“你又何苦这般折磨自己呢?孩子已经死了,能不能别再睹物思人?”
温情见他面露痛苦之色,连伸手接本子的勇气都没有,心里畅快极了。
就是要这样,一言一行,一点一滴,慢慢渗透进他的血肉灵魂,彻底击垮他的意志。
“女儿不是从你体内流出来的,你没有经历那种剖心化骨般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