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生b点头。
拿到视频,粉毛眼底飞过一丝得意。
单祁渊,我们还要走好长的一段星路呢。
你不小心,可怨不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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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瀛真拓麻舔狗——悯生都问卷调查结果总结。
酒保重复调一种酒水,麻木地推到都瀛面前。
都瀛双手撑着吧台,烟夹在指缝,静静燃烧。
过路的小弟们动作整齐划一:先瞥眼都瀛,转头对酒保投出“你加油”的眼神。
酒保无奈,如果不是跟都瀛一路走来六七年,混到所罗门当调酒师。
还真会以为都瀛是什么痴情种。
没怎么接触她的,戴着有色眼镜观望的,估计觉得能开玩笑吧。
酒保摇摇头,这些人都没活多久。
唯几个能开玩笑的助理、嗑瓜子小弟都给赶开——毕竟谁也不是度栅寒。
酒吧里许多像酒保一样的人,默不作声。
只有往来碰见同事,瞪着眼,用意念交流。
都瀛脸色阴沉,半小时一杯的速度,不快不慢,。
没人敢上前劝说。
酒保盯着手里烈性酒,看看都瀛。
先是减少几种调料,后掺水,加牛奶。
都瀛接过喝完,没察觉任何不对。
酒保算是搞懂了,食之无味喝之不觉。
都瀛有“总裁病”,摸爬滚打多年染的胃炎,却没“总裁命”。
悯生都多年黑白通吃,规矩就是只认钱不认人。
没门槛,看钱说话,谁都也许会成为目标。
程序简单,接手的事情交错盘绕,人员往来重叠。
加之业务范围广,名下产业众多,悯生都逐渐成为一类事物的代名词。
——k市地下“新城”。
在外都瀛叱咤道上半边天。
许多人尊敬,惧怕她——不过是畏怯她无形的、取人首级的剑锋。
推杯换盏,求人办事。
酒保知道,那些权贵私下里看都瀛,只当阴沟里的武夫。
推出去的“酒”颜色越来越淡。
酒保留心眼,还是不能把都瀛当傻子耍。
调一些味道掩盖醒酒汤。
都瀛眼神迷离,指尖勾着耳坠。
只剩一只耳坠,无论是否被人需要,玻璃闪亮依旧。
都瀛找到同伴似的,掌心裹住耳饰。
她也一样,无论是否被需要,依旧巴巴地凑。
抬手穿戴耳坠,几次对不准,较劲地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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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恨真也一脸执拗,计算大富翁房产金额。
被迫拉来玩的仆人,不敢吱声。
觅郁亭四周卷帘拉起,除了裴恨真一行外再无它人。
总财务远处走来,“真姐,这个月的私人开支。”
“放着。”裴恨真扔骰子。
总财务的身影没动,裴恨真抬眼,“不是让你放旁边了吗。”
“真姐,这个月的账单不太好看。”
接过报表,裴恨真翻开。
前几页时脸色不错,到了月末,她咂吧嘴,“啧,为什么月底有一张千万开支啊。”
她不喜欢包,基本每年买一个珍藏款,凑合用。
其余的衣服首饰,华贵得体。
却也没到单次消费千万的程度。
“晓云国际珍玉阁。”她念着账目流向。
总财务捏把汗,作为裴恨真的管钱人,主子用钱习惯还能不了解?
虽是裴家二姑,说的上话。
十年前,弥补裴家在外贸的商业短板,打开国贸道路。
裴二姑实力非凡,声名大噪,资产却锐减。
如今除了裴氏总部留有“外务总监”一职,一个办公室,几乎无事可做。
千万的消费,绝不是她的风格。
裴恨真放下卡牌,拿起手机。
仆人看见,识相的准备离开。
裴恨真叼着烟,制止。
“喂,裴柔双。给太爷爷的礼物准备好了吗?”
双院,裴柔双正在戳毛毡,“准备好了!放在店里,没取,怎么了?”
“多少钱。”裴恨真压着语气,尽量随和。
“五百多万吧。”
裴恨真心里骂娘,“确定吗。”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