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顿时板起脸警告道:“宁朗,我知道你想什么呢,这里面的事情太复杂,你不要贸然参与,郝泽煜的对手是我!”
“福生哥,你这么紧张干啥!我有数,对了,说起组织部,最近还真是变化挺大的,前任组织部长顾元堂之前被调岗,郝泽煜上位之后,没少给他上眼药,顾元堂也算是流年不利,亲手提拔起来的人一下子被撸下去俩,这就不算了,他女婿徐鸿运好像也遇到什么问题了。”
这一点陈福生早就知道了,徐鸿运仗着老丈人是组织部部长,拒不配合,最后自己都拿出铁证来了,他还在那里负隅顽抗。恰好又碰上郝泽煜空降,他们家老爷子彻底失去权势了,徐鸿运估计是要完了。
陈福生倒是没说太多,“官场变幻莫测,你小子可要好好干!对了,那个石敬棠你之前熟悉么?”
“还行吧,交往不多,我觉得他挺谨慎的,当初古方谦出事儿,他嗅出苗头不对早就撇清关系,还自请来齐口,当时很多人都觉得他能躲过这一劫算是万幸,谁能想到,这才多久,人家就当上县署长了。怎么,他这次是不是找你麻烦了?”
“没有,我就是随口问问。你不知道,来到个陌生的地方,碰上个熟面孔,总是想多说几句话。”
“你这么说倒也是,不过你一个人在这边得多留个心眼……”见到穆书记往这边走,宁朗连忙止住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