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明哲跟在后面,还是有些紧张,毕竟风槐乡贫困户的名单是经过省里核实的,现在于年厚的后台有可能亲自来了,说不担心那是假的。
“站的高的人,心智越是沉稳,你不用担心,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即便是省里真的来人了,也不会怎么样的。而且有他在,我反倒不担心这些跳梁小丑玩花样了。咱们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只要拿住证据,剩下的事情回县里再说。”
陈福生不是没有顾虑,如果这些柳树堡的村民在村支书的煽动下,玩横的,跟这些人即便是亮明身份也未必管用。那还真是有些棘手,现在于年厚和省城的大人物来了,那至少会按规则出牌。
体制内的事情,必须要按照规则办,一旦出了框框,就是犯忌讳了。陈福生坐着商务车,就这样出了柳树堡。
当柳玉树把话传过来的时候,于年厚也是有点意外:“他还真是不怕事儿大!”
于年华笑了笑:“哥,你也别着急,他闹腾不出什么浪花。他既然不敢来见我,悄悄跑了。就说明他真的怕了,只要他不惹事儿,我也不想节外生枝。省长这次下来,是带着气的,我找个合适的时机,把他推到风口浪尖,到时候自然有人收拾他!”
“那倒也是,当官的谁屁股上还没点荤腥。弄他对你来说,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于年厚呲牙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