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愿跳楼，都会卡在半空中。

“什么啊……”杜樱更加沮丧了。“你除了吃，还真是一无用处。”

她鄙夷的看着晓阳，纯粹是迁怒。

“要不是妳叫都叫不起来，会着了那只鸟的道？”晓阳跳上她肩膀，拿前蹄踢她脸。

“要不是你太贪吃，我会卷入这些事情？”杜樱瞪圆了眼，“你快给我下去，不然以后我都不去常青那吃饭了！”

“那也要有以后……”晓阳愁眉苦脸地看着她。

“你这是诅咒我的意思吗！”杜樱瞪它，晃了晃想把它弄下去。

晓阳不下去，揪着她的头发哀声叹气，气得杜樱拼命晃动，也不管自己的手疼得要死，就想把它弄下去。

“还挺有精神的嘛！”忽然一道声音响起，有个女人从门口走了进来。她从阴影处走到杜樱面前，面容有些狰狞，头上的头发剪得极短，乍看之下像个男人，但杜樱认得她的脸。

刘如蓉！

“妳绑架我想做什么？”杜樱看见她，心里凉凉的，总觉得自己的脑袋跟身体很快就要分家了，但她知道，她现在应该没有立即的危险，要是刘如蓉想，大可以在警局内杀了自己。

然后何邢就会气到发疯。

“有些话要问妳。”刘如蓉的声音很沙哑，跟第一次听见的时候完全不同，她的声带似乎出了问题。但相同的是，她眼里的仇视跟怨恨。

“……”杜樱没说话，她第一次被绑架，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她下意识地垂下眼眸，不想激怒刘如蓉。

“妳是人类。”刘如蓉这话很肯定。不是问句。她是妖怪，不会错认人类跟妖怪。“但是那天，跟我老公交易的人是妳吧！我看见了妳身上的红裙，那是我们交易时的暗号。”

杜樱一凛，这问题可不好回答。“那、那只是个巧合，我不知道什么交易！”

“是吗？”刘如蓉明显不信，“妳骗我。我老公，是不是妳杀的！”

杜樱拼命摇头，想取信刘如蓉，“不是我，妳看，我只是人类，又没什么能力，怎么可能杀掉妳老公。”

“这就要问妳了！”

刘如蓉冷哼一声，“人类是最邪恶的种族，比任何妖怪都还要不值得信任，妳身穿红裙来交易，我老公就死了，那群警察还说什么他没死，只是失踪，要不是我跟他是夫妻，彼此能有感应，说不定就被你们骗了！”

她向前一步，食指变成鸟爪，狠狠的抓入杜樱的小腿。“快说！这整件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要骗我？我老公的尸体呢？”

杜樱吃痛，却有口说不清，她能说什么？

告诉刘如蓉，她老公早被吃了？

她痛苦的咬住唇瓣，小腿上鲜血淋漓，啪搭啪搭的滴在水泥地上。

“我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