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在!”
此时季开已经走到身侧,紧紧地抓住了柳红衣的手。
眉头微锁,眼中竟有几分焦急。
二人之间虽有夫妻之名,却并无夫妻之实。
现在这种情况着实难堪。
“咳咳咳,你怎么会在这里?”
在强大的躁动与不安之中,柳红衣睁开了双眼。
看到季开的那一瞬间,脸色猛变。
“我是在路上碰到你的,把你带了回来。”
然而,季开的解释似乎并无任何用处。
柳红衣已然知道自己是被人下了药。
那一瞬间,恼羞成怒,狠狠的甩开了季开的手,大声的怒斥。
“你这个人渣,我从未曾想过,你竟然会以这种手段将我给囚困于此。”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柳红衣声嘶力竭地开口,青筋暴起,紧握双拳。
费尽最后的力气,挣扎着站了起来。
不知从何处找来了一把匕首,横在了胸前。
看这模样,似乎就是为了防备季开。
季开看到这里,冷冷一笑。
“柳红衣,在你心中,我就是一个如此乘人之危的小人吗?”
季开的心猛地一痛。
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做到毫不在意,既然分开,彼此之间便再无任何瓜葛。
没想到现在世事难料。
不仅仅有个瓜葛,竟然还有了这天大的误会。
“眼见为实。”
这四个字在一次痛击季开。
那一瞬,季开冷哼一声。
“那你可否记得你吃过我任何食物?还是说你我在此之前有过任何接触?若是没有,我怎么有着天大本事给你下药?”
留下这话,季开愤怒而去。
那一瞬间,柳红衣呆愣在了原处。
随即啪的一声倒在地上,晕厥。
东方露出了鱼肚白,天光大亮。
季开站在门口整整守了一夜。
时间已到,药效已过,天也已亮。
季开不再继续停留,随即转身回到自己房间之中。
“季先生一夜未眠,如今却又愁眉苦脸。”
“可想而知,这一夜过得并不太平,既然对方有所误会,你为何不直接与之说明呢?”
没有想到,秦武竟然在他的房间之中等待。
独自下着一盘棋,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你倒是看得明白。”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就如同这盘棋一样,深陷于棋盘之中,我们无非只是棋子而已。所以,何不把这些误会解开?免得让别人看轻自己。”
而季开则是摇了摇头,坐在了一旁。
看着那盘残棋开口。
“棋子,也是有不同作用的。”
“你若是想要走马,那你就会觉得此刻的马是有作用的。若是别人对其有威胁,其他棋子想要吃,必然会竭尽全力保护。”
“即便可能会让自己的将受到威胁,也不会逃脱。”
“但是,若你觉得这匹马已然无用,那么纵然别人不吃,你也觉得他站在那里挡了自己的路。所以,棋子是人也是,将军也是。”
季开的这几句话,让秦武有些忧伤。
原本想要劝说几句,缓解季开的情绪。
没想到反而把事情搞砸。
“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季开摆了摆手,并没有多言。
有些事情只能自己清楚,旁人自然不明白。
季开并未多言,而是紧紧闭上了眼睛,仔细思考。
“想来将军已经清醒,一会儿你将将军送回到家宅之中,免得这件事情被旁人所知。”
“估计,这个时候,曹大人的府中已经乱了套了。”
听到这话,秦武点了点头。
此时柳红衣已经醒来,挣扎着起了身,这才看见不远处婢女走来。
“我怎么会在这儿?”
柳红衣仔细的检查自己的衣物,确保无忧,这才安心开口。
“昨日,姑娘一个人倒在地上,深夜的街头十分危险,所以季先生就把您给带回来了。”
“季先生说您需要休息,就让我们全部离开。结果季先生一个人在门口守了一夜,如今寒流涌动,长安街头早就已经结了冰,可怜了季先生……”
丫鬟的这几句话,令柳红衣诧异不已。
“季开昨日守了我一夜?”
“对呀,季先生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