磪“好,既然这样,那咱们就带李书恒过去看望舅舅。”
副将心中一动。
“可将军说,现在曹德厚的身份特殊。任何人都不准前去探望。再加之李书恒原本是罪人,不可强出牢狱,怎能带人前行?”
季开听闻此言,微眯双眼。
并未作答。
此刻,听到手下开口的副将,就有些气恼。
眼中带着愤怒。
“胡扯些什么?既然咱们季先生说可行,那就可行。”
说完,大手一挥,将李书恒押了出去。
“放心,若是将军真的怪罪下来,由我一人承担,绝不会影响到诸位。”
有了副将的话,众人这才安心。
季开却多了几分诧异。
“你为何如此帮我?”
“季先生的人中龙凤,所行之事,自然并非我等凡俗之子能解。”
“既如此,那干脆无条件听从先生所言,必然能将此事办妥。”
副将对于季开并无任何怀疑,无条件信奉。
这令季开感动不已。
很快,几人便已来到了府宅之中。
柳红衣正站在门口。
“将军,这人身体已无大碍,看着脉象平稳,应属正常。”
“按常理而言,早应清醒。可不知为何,截至现在仍处昏迷状态。”
柳红衣心中疑惑不已。
“是否毒素不曾解开?亦或者是有什么隐疾,导致无法查清。”
大夫赶忙摆手。
“将军,我行医多年,纵然不说天下顽疾都能治愈,但至少不会出现有隐疾看不出来的情况。”
“这绝无可能。”
柳红衣长叹口气,若真如此,那只能说明是曹德厚在故意搞鬼。
这个老狐狸心中明。
若他不清醒,便无法带回到牢狱,也就没有办法再审讯。
一来可以逃脱制裁。
二来也可以等待机会找人救援。
柳红衣纵然心中明白,却也无能为力。
总不能真的叫人将他抬出去吧?
“将军莫要惊慌。”
就在此刻,季开从远处走来。
跟在其身后的便是副将与李书恒众人。
“季先生。”
柳红衣这个称呼令季开吃惊。
不过也只是转瞬间,便已掠过。
“怎么把李书恒带来了?此子乃是重罪之臣,绝不能出任何乱子!”
看着李书恒,柳红衣有些不满。
将李书恒带出。可从未曾有人问过自己的意见。
刚要怪罪,只见季开开口道。
“将军莫要急,方才我已经从李书恒手中知晓曹德厚通敌卖国的相关罪证。”
“这些罪证都在手中,你可看看陈堂正言。”
说完,便将这证言递上。
柳红衣吃惊不已。
多人严刑拷打都未能让其开口。
而季开简简单单几句话,就能让他说出事情真相。
可见季开厉害。
“你舅舅人就在,自己去瞧瞧。”
季开淡然开口,李书恒赶忙点头。
三步并作两步,冲入到房间之中。
看着躺在床榻上的曹德厚,李书恒目光呆滞。
嗷的一声冲了上去,随即扑在自己舅舅的跟前嚎啕痛哭。
“没有想到,西域这帮死狗,竟然真的会对您动手。”
“您放心,我一定会为您报仇雪恨。我已经将所有事情均与季先生说清,做了笔录,将军也已知晓。”
“很快,我们就可以将这几个西域反贼捉住,到时必能为您报仇雪恨。”
曹德厚原本就是在装晕。
听到自己外甥到来,心中便是一动。
在听到李书恒说清,早已将事实真相告知季开等人后,曹德厚彻底的懵逼了。
瞬间起身,瞪大双眼,眼中满是恐惧。
一时之间,竟有几分不知所措。
“舅舅,你醒了?”
李书恒还不知所以然,看着自己就就惊醒,心中那叫个高兴。
反而季开与柳红衣二人忍不住摇头冷笑。
果然,曹德厚是在装模作样。
“你这个混账东西,你所有的事情都已经交代清楚了?”
曹德厚难以置信的看着李书恒。
若是不交代,或许自己还能有一线生机。
可如今坐实了自己私通敌国之事,恐怕在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