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上个月从坊主屋子里抬出来一个尸体,那尸体已经面目全非,可是我看到了青色的衣角露了出来,那就是青衣。”
处忧不禁握紧揽月的手,“青衣他怎么了……”
“听说他被坊主囚禁了好几年,天天折磨,那天青衣实在受不了了,一头撞死在坊主屋里了。”
处忧吓得后退了两步,还好有萧旬在身后支撑着,萧旬开口道,“那青衣的墓在哪?”
揽月垂下头慢慢摇摇,“听说是扔在乱葬岗了……尸体过了这么久了早就被野兽吃净了。”
处忧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真是……上天不公……”
萧旬拍拍他的肩膀,“朕派人去再去找找,忙活了这么一遭你也饿了吧?朕带你吃饭去。”
揽月小心翼翼地走到处忧身边,“处,处忧,我们好久没见了,我能送你出去吗?”
处忧也反握住揽月的手,转过头去看萧旬的意思,萧旬冲他笑笑,“好啊,我们一起走走,顺便说说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
揽月站到处忧身侧陪他向院门外走,萧旬就去牵马去了,“处忧,你走的这几个月,坊中跟往常没什么不同的,还是一样的暗无天日……”
处忧无奈地拍拍揽月的肩膀,“现在一切都过去了,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处忧……我……”,揽月眼眶中蓄满泪水,憔悴的快要碎掉了一般。
“揽月,你怎么了?”
“处忧,我想求你看在往日的情面上帮我一个忙,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