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逛来逛去天色已晚,回宫后处忧更是倒头就睡,萧旬看见倒在床上睡熟的他,无奈地笑笑。
萧旬走过去轻轻脱下处忧的外衫,后来又想到他裙摆已经脏了,只好解开他的腰带将他的衣裳脱下来,只剩下一件里衣。
处忧瘦小干练的腰身若隐若现,看的萧旬两眼发直,萧旬伸手拍拍脑袋,将刚脱下来的衣裳放到一旁,又踢掉鞋子将处忧抱到床榻内侧。
夜深人静,听着处忧缓缓的呼吸声,感受着处忧身上的温度,闻着他身上的皂角香,萧旬很快就睡着了,两人玩的太累,萧旬再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萧旬头昏昏沉沉的,伸手揉揉自己的眼睛,深吸一口气,“处忧?现在什么时辰了?”
揽月拿着水盆和毛巾匆匆进入,跪地行礼,“陛下万安。”
萧旬不清醒的眨眨眼,看着眼前人,“你是谁?”
“回陛下,奴是揽月,是陛下昨日开恩允许奴入宫的,处伶官去了御膳房,奴来服侍陛下更衣吧。”,说罢就将湿毛巾递给萧旬。
萧旬正好睡的很不清醒,接过湿毛巾将脸埋进去了一会,终于清醒过来,揽月已经拿着他的黄袍站在床榻前。
萧旬忙摆摆手,“朕不习惯处忧以外的人给朕穿衣服,你放在一旁就好,朕自己穿。”
揽月拿着黄袍的手一僵,随后缓缓放下衣裳行礼告退。
萧旬坐在长桌前,右手撑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处忧吃饭,他很喜欢处忧吃饭时的样子,好像个兔子,嘴巴动来动去的,可爱的非常。
处忧两颊鼓鼓的,见萧旬又在看着自己,便伸手为萧旬夹了几块肉,“陛下可是不喜欢吃这些?”
萧旬嘴角上扬,“不喜欢。”
处忧一阵莫名其妙,为什么笑得像花一样却说不喜欢呢?
“那臣去再做几道菜吧。”
萧旬立马直起身子,指了指眼前的菜,“这都是你做的?”
处忧疑惑地嚼嚼嘴里的食物,“臣起来的时候陛下还在休息,臣就亲自做了早膳,等陛下醒来。”
萧旬拿起筷子将碗中的菜吃下,“果然好吃,非同一般啊,比那些御厨做的好多了!”
萧旬也并不是在虚假夸赞,处忧做的菜在保留了原有的风味上,又融合了一些独特的鲜美味道,萧旬猜测这应该是处忧将每样菜都跟与此菜相配的东西煮在一起的缘故,总之格外好吃。
处忧眼睛弯成月牙,“陛下喜欢就好。”
萧旬又吃下一大口,咽的及不小心呛到大声咳嗽起来,“咳咳咳!”
揽月忙端着茶壶走上来,将萧旬右手边的茶杯倒满,萧旬伸手抓过茶杯,一杯茶下肚这才缓过劲来。
“陛下,吃的慢些,别着急。”
萧旬抬眼看看站在一边的揽月,“谁让你进来的?”
揽月身子一僵忙跪在地上,处忧探过头去看着揽月,“陛下……是臣忘了嘱咐揽月了……”
萧旬将目光收回,“朕和处忧一起吃饭的时候不想别人打搅,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这里,还有朕的寝殿不是谁都能进的,你日后就在门外的长廊最远端候着吧。”
处忧忙给萧旬夹了道菜打圆场,“陛下尝尝这道菜吧,这是臣前些日子刚学的,名叫金丝芋头。”,说着给揽月使了个眼色,揽月就端着茶壶匆匆离开了。
萧旬夹起碗中这个金黄色的小东西仔细看看,又一口咬下去,外面的糖皮酥脆,里面的芋头块软糯,“好吃,不这有的东西表硬里嫩,有的东西外软内硬。”
处忧自然明白萧旬的意思,“陛下说的是,臣会注意的。”
萧旬伸手摸摸处忧的脸颊,“你平日也少忙这忙那的,朕还记得你上次烫伤抱着朕哭鼻子呢,才几天你自己就忘了?”
处忧垂眸浅笑,钻到萧旬怀中揽住他的脖子,“臣想跟陛下说一件事。”
“哦?”
“臣一直住在陛下殿中,倚楠院就空置了下来,臣可否让臣弟搬进去。”
萧旬放下手中银筷,大手环住他的腰身,将脸凑过去看着他,“朕是你的,朕的所有东西都是你的,你就是把中清殿给别人朕也允诺。”
处忧脸一红,将头埋在萧旬肩上,“陛下就会拿臣取笑。”
“天地可鉴,日月可明,朕所言非虚。”
用完膳后萧旬便召了扶风来询问今日朝中发生的事情,处忧则是走到中清殿长廊末处找到了揽月。
“处伶官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