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极怠工也没用,裘克至少自缢接受能力还是很强的,反正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更糟吗?
“夜莺,让我自己调查不知道得搞到猴年马月,你不是有剧本吗?跟我说说猎犬更爱去哪干什么?”裘克笑嘻嘻的开口,他果断选择跟夜莺走捷径。
夜莺沉吟片刻,“可我们让你进入的全都是烂尾的故事啊?”
裘克闻言缄默了。良久过后,他不敢置信的咬牙切齿咒骂,“合着你能偷窥猎犬,就是偷窥不到哪怕一丝一毫他的情报?那庄园主到底让你来帮我什么的啊!给我泼冷水吗?”
“算了,指望你我还不如去问治安署,等你有用的时候再找我吧。”裘克摆烂了,他干脆利落的结束了与夜莺卵用没有还浪费时间的傻逼对话。
耗费一晚上的时间在为发情期的症状东奔西走,裘克现在也疲倦得很。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把艾米丽公费送他的一手提箱抑制剂给妥善安置后,天都已经蒙蒙亮了。
反正今天也没有工作,裘克摆烂的心此刻达到了巅峰,他直接跟死了一样在床铺上倒头就睡。
……
与此同时,另一边。
穆勒跟辛勒站在上锁的房门口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房间里若有若无的烈酒血腥味信息素气味飘出,困扰的除了他俩外,还有里头关着的猎犬。
这里是西城的地下赌坊,只有有头有脸的熟人才能进入的区域。
就在几小时前,他们三人还在商议西城的交易内容,紧接着穆勒是最先闻到那股令他不适的alpha气味的人,然后就是辛勒,他也无可置否的皱眉。
两人不约而同的撇头,把视线停滞在了面色诡谲的猎犬身上。
很奇怪的是,对方的信息素在外泄,已经达到了alpha都无法忍受的地步。
三个alpha共处一室显然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顶多就是互相膈应彼此,穆勒和辛勒实在有些接受无能,于是乎他们两人就被猎犬给遣返了出来。
他们本以为终于可以呼吸到新鲜空气,结果接踵而来的就是从门缝里溢出的浓烈信息素,他们不可否认的神色诡异。
“头儿这是……发情期到了?”穆勒囔囔自语的疑惑道,但他还是选择离猎犬远些,他可不想被别人的信息素给波及。
紧随其后的辛勒往回瞥了眼,眼底闪过疑惑,“说起来老大多久没有过发情期了,等会…咱有见过老大的发情期吗?”
辛勒话音刚落便反应过来,他们似乎自跟随猎犬做事开始,就没见过对方发情期到来过。虽说猎犬表现出来的状态看起来十分轻佻,但实际上意外的洁身自好。
退一步讲,就算真的到了发情期,猎犬也不至于难以控制到信息素外放的程度。
结果今晚猎犬不仅到了发情期,还貌似无法控制自己的信息素了。这情况属实罕见得令人啧啧称奇,辛勒内心感慨,但也不打算这个节骨眼上去找猎犬的不痛快。
alpha的发情期可不似omega,会更加易燃易爆。
“不过目前来看,老大是短时间内好不了了。哥,我们喝酒去吧!”辛勒笑得那叫一个没心没肺,活脱脱就一摇尾巴的粉毛阿拉斯加犬。
这幅画面看得穆勒掩面无语,“你还真是懂得随机应变啊……”
……
整体暗红的包厢里被信息素环绕。
猎犬面色阴沉的凝视着桌面闪着鎏金色光泽的马天尼(鸡尾酒)。他几乎是诧异惊愕的感受着自己体内翻涌的欲望,这感觉就犹如枯木间的烈火一般升起,点燃了全身。
那个该死的特务给他打的药剂效果早就过去了,不可能还有残留。
这段时间也不是他发情期的时日,但他又偏偏确确实实的进入了发情期,这让他满头雾水摸不着头脑。
他心情烦躁的端起面前的鸡尾酒一饮而尽,辛辣的刺激性液体顺着他的喉管滚落胃部时反倒升腾了那股匪夷所思的欲望,他几乎能幻想自己嗅到了裘克薄荷草的气味。
猎犬的信息素控制不住的暴乱,犹如被加柴燃烧的熔炉,正滋滋的往外冒着火星。
他的眼前有一瞬间浮光掠影的闪过了红发男子张扬的戏谑模样,以及对方故意挑衅自己时咧开的嘴角,更甚至是对方生疏挑逗自己时、那眉眼底下难掩的嫌弃。
裘克或许不知道,自己那隐藏较深的厌恶神情并没有被猎犬错过。
猎犬当时觉得很有趣,也很好笑。
这个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