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倒是没什么歹念,毕竟他们物种都不一样,怎么可能会起那种心思。纯粹是因为裘克的举动太过令人浮想联翩,他控制不住的往奇怪的方向去揣测。
巴尔萨也若有所思的摸着自己的下颚,他的眼神来回在僵硬住的萨贝达和浑然不知自己在乱蹭的裘克中扫视。
良久后,巴尔萨揣摩道:“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在跟你求欢?”
这话一出,把裘克给雷得外焦里嫩,他蓦然如碰到烫手山芋般撒开了手,心中唾弃的同时甚至嫌恶的把手往地板上抹了抹。
就连萨贝达都有些被惊愕到,他无言以对的看向巴尔萨:“你是不是疯了,他是个异种。”
“就因为他是个异种,所以才会有这种生理性的行为啊。”巴尔萨不以为然的耸肩。
他不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顺带还补充道:“不过看他这样子应该是听得懂我们说什么,但说不了话,我也没见过异种能说话的。所以你别白费功夫了,快走吧。”
“我得带他走。”萨贝达指了指裘克。
“……你有病吧?你忘记我们的本职工作是杀异种的了?放虎归山是好事吗?”巴尔萨左眼青肿的眼皮跳了跳,他不赞成的驳回。
“我知道。”萨贝达兀自开口,转而在对方疑惑的目光下犹豫的将裘克打横抱起。
“!”裘克瞳孔骤缩,他略感惊诧的躯体绷住,下意识的就伸手环住了萨贝达的脖颈。自己那条冗长粗壮的蛇尾无处安放的趿拉在地板上,显得多余而窘迫。
“但我得兑现我的承诺。”萨贝达瞟了眼裘克那条尾部,遂果断使唤巴尔萨这个工具人:“帮我托一下他的尾巴。”
“你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巴尔萨愤愤不平的妥协上前,他弯腰抓着裘克那条湿滑的尾巴抱在怀中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