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垣分到的东西里有几样不错，最让姜月惊喜的是一块玉佩，放到她的空间后自发地跟书桌上的玉牌合在一起，不过两块玉佩并不相连，合起来连原玉壁的十分之一都没到。

复原之路遥遥无期，她暗想，每次进空间看到残缺的玉壁她总有一种把它拼完的念头，可她也知道这很难。

除了玉壁多了一块，当时她并没有发现空间有其他变化，回府后细细查看才发现上空飘着三本褐皮书。

她伸手够不着，正在想要不要去搬张凳子进空间，那书自动飘到了她手里。

她一拿到就觉得这些书不凡。

芪国记录文字最多的是竹简，其他还有布帛、皮革。她之前见过的书是皮制的，页面不多，比较厚实，上面记录的文字也不多。

这三本褐皮书不一样，她一拿到就感觉出它们比较轻薄，浏览后却又判断不出用了什么材质的书页。

轻薄微红页面如她所知的纸张，上面有纹路，像皮质又比一般皮细腻……姜月脑中出现了“人皮”，却总觉得不像，感觉比人皮更细腻，拿起来用力一闻也只闻到些许草木香味并无异臭。

她猜不出来是什么，也看不懂上面的文字，却记得类似的文字曾在空间的“分手信”见过。

当初看到信时，信上的字钻进她脑子里让她懂了，可这三本书上的内容却没有往她脑子里钻。

“不高级。”

要是能自动钻进她脑子里让她记住就好了，她可以确定其中一本肯定是什么功法，它上面除了文字还有图，是人体小图，上面画着带箭头的线条像能量运行图，每处节点都标着文字，大概是穴位名，可惜她看不懂。

“得找机会问问认得穴位的人。”

姜月一数自己认识的人就想到了楚原兮，他可能懂，就是不知这次该拿什么跟他交换，总不能次次都给他做饭吧。

隔了几天，她去找了楚原兮。

秦尚看到她来还有些意外，“府里的事这么快理顺了？”

他也听说武安侯府分家的事，以为姜月会有一阵子不出门。

“又用不上我操心。”

她知道外面正盯着姜家，她这个本就受被人议论的太后自然也逃不过，为了避风头，相关人家这一阵子少不得要低调些，能不出门就不出门。

不过这种不出门是指不参加宴会什么的，也不是完全躲在家里，再说也没有人知道她是太后，她出来又怎么了。

“这几天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还在试各种豆腐菜，仆役都吃胖了。”

“我看你也胖了。”姜月打量他，“好像还高了。”

说完，她又看向静静站在一边的楚原兮，“原公子也高了。”

楚原兮嘴角微动朝她点头，不确定她是否看到，“夫人，我真的高了吗，有多高？”

果然男人都在意身高，姜月一笑，边朝他走边问，“你多大来着？”

“十五。”他说到这个声音有些低落。

“那还能长。”姜月站到他身边，比划了一下他的身高，“现在你比我高一指，我正好在你眉毛这边。在同龄人中你已经算高了。”

“我比他高，还比他小。”秦尚得意地说。

“你竟然比他小？”姜月意外，很快又接受了，“也对，你的言行是没有原公子沉稳，就是长的着急了些，又黑。”

“我哪里黑，是原兄太白了。”

“原兮这样干干净净的正好，哪里太白。”

楚原兮安静听着两人斗嘴，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说笑几句后，姜月说起正事。

“我有医学方面的事要问原兮，寻个安静的地方呗。”

“行，你们聊。”

秦尚退去后院，把前院让给了两人。

两人入了内厅，走到角落说话。

“夫人有什么事要问？”

“是这样的，我寻到一本残书，上面有些经络图，因为画的不是很清楚，我就想找人确定一下。你懂穴位和经脉吗？”

“略懂。”

“那我在你身上比划一下？还是画在你手上。画手上可能不太准。”

“比身上吧。”

“好。我就比个大概走向，不一定正好就在我画的线上。”

“明白了。”

姜月伸出手，本来想在他正面画，又感觉正面有些奇怪，像某些play，改而画在他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