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戚忽略个关键信息。

沈州地理位置特殊，是更北几个国朝物资集散地，城里鱼龙混杂，各大势力错综复杂，那名捕快说不定被什么人给收去敢见不得光的事。

“嗯？衣服上有油脂。”

仵作把尸体衣服彻底扒开准备开膛看看，是否有中毒之类的，发现衣服下摆污渍十分明显，凑近一闻发现还有香气。

其实梁杰早就发现，否则也不会特意下场引导。

“能知道什么类型油渍？”章台问道。

“糕点类的。”仵作拿着衣服凑近油灯翻看，“我家婆娘最近买过几次市面上和火热的糕点，我吃过所以对这香气还是很熟悉的。”

章台立即看向梁杰。

“是，张家跟北澜杂货合作做糕点已一个多月了，油脂采用的是市面上常见菜籽油，还要有用天然香料辅助，沾到衣物会留下痕迹，比较难洗。”梁杰如实告知。

“不过，三天前我们做饭停止做苍松翠柏糕点系列，现在只有楚氏作坊在做。”

“据我所知，你们与楚家关系并不是很好，就在昨天还闹得很不愉快。”

章台冷着脸暗示梁杰最后一段话有祸水东引的嫌疑。

“是的。”梁杰点头。

“那你们的嫌疑也不能排除。”章台公事公办的口吻。

梁杰手拉着张芳芳，道：“我和娘子也想尽快知道凶手是谁，让唐圣可以瞑目，所以欢迎章大人随时到作坊调查。”

“那是自然的，不过二位暂时不能离开府衙。”

“好的。”梁杰点头。

章台又跟仵作交代了些事，边带着人离开。

出来后，派人带梁杰两人去后院休息，自己者喊上衙役们离开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