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天外天。”

梁杰走出张芳芳身后冷笑：“当你们为了一点利益，视生命如草芥，就该想到总有一天要还债！”

这话也是章台听的，那份供词不是什么有恃无恐而是本心，即便再来一次，一样要恶棍付出应有的代价。

章台明白，看着他的眼睛里情绪繁多。

随后。

在王源波、黄天赐不敢咆哮中，他们离开牢房。

来到街上。

梁杰整了整睡得凌乱的衣衫，边道：“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你好意思说。”

张芳芳把自己的经过都转述了下，接着问道：“什么时候去跟牛禅师道谢？”

“谢什么？”

“谢救命之恩！今天若不是牛禅师亲自担保，知府大人为了安抚沈州大户们，铁定要办了你。”

“亏得你隔了一天才去求人，我还以你明白其中门道呢。”梁杰拉着张年年不让乱跑边吐槽。

张芳芳上前拉住他衣角：“什么意思？”

“健身、桑稻改良技术等秘方，任何一种都能让中原各个霸主打出狗脑子，牛毕一个人就全得了，气运之强简直是古今罕见，他不傻的话，就必然百分百得抱紧我这条大腿，所以没有你想的恩情存在。”梁杰耐心解释。

“原来你底气在这里啊。”

“底气是我自己。”梁杰转头眯眼手指自己，道，“你相公我乃是老天爷的宠儿，气运比肩东汉前位面之子刘秀，可称梁天秀是也。”

张芳芳直翻白眼：“你能正经超过一个时辰，我立马去给祖宗上香感谢。”

“你就是平常不上香，才前后克死九个男人。”

“你说什么！”

“没呢。”梁杰吐了吐舌头，拉着张年年转移话题：“走，咱们去顿好的。”

说完拉着张年年快步移动。

“给我站住。”张芳芳紧追。

梁杰不仅不停还移动飞快。

一家三口顶着风雪朝城南飞奔而去。

过了桥。

张芳芳气消了才想起来，事实上无论怎么算，他们还是欠人情，毕竟之前那些秘方，梁杰就是为了还牛毕人情。

她把想法跟梁杰提了下。

“多大点事，到时候再给增强兵器铁胚秘方就是了，反正他急需。”梁杰不以为意。

“有那么简单吗？”张芳芳狐疑。

当时进客栈后院大厅，牛毕心绪不似平日冷静，地面还有掉落围棋子，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