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本避火图,他说女子第一次都难受,一会儿我们一起看?”
虞昭怎么可能不知道避火图是何物?她心脏乱跳,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接着非常严肃说,“你现在身体内的毒还没解,不能行房。”
萧承安似乎早有预料,他笑着把人扔在床上,虞昭便想跑,可萧承安已经欺过去,将人压在身下。
他也不知摸了何处,凭空变出了一本不算薄,装订十分精美的册子。
“早知你会以此搪塞我,成亲前我特地求了外祖,让他给我开了药,我吃了一个月,外祖说只要在我毒未解之前不要孩子,就无事。”
萧承安将手伸到虞昭手跟前,亲了亲她的脸颊,“不如你先帮我把把脉,看外祖帮我看得如何?”
靳大夫是天下闻名的神医,虞昭怎么可能不信他?
她被萧承安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脑袋旁,是萧承安拿出来的避火图。
她面如烟霞,到底还是摸了摸萧承安的脉,嘴上说,“不要孩子,那你还行什么房?”
萧承安闻言,看着她说,“我当然可以告诉你,只是洞房花烛夜,我并不想让你这般抗拒,你若是不想,我也不必说那么多,免得你紧张害怕。”
虞昭听到这话,不由得呆住,“你不想?”
萧承安就握住她的手,让她感受他到底想不想。
那物什烫手的很,又硬又烫,虞昭闪电般收回了手,脸上愈发红起来。
萧承安将她抱进怀里,二人便坐在了床榻上,凑在虞昭耳边,低声说,“昭妹妹,你嫁给我,是为了让你高兴,彼此欢好之事,就如我帮你解欲,我因心悦你而控制不住的亲近你,想要你。”
“你也知道其中滋味不是?”
萧承安的低声耳语,宛如恶鬼的诱惑,一下一下攻着虞昭的心房,她想起了萧承安俯下身,用舌头让她感受到的极致欢愉。
她眼睫微颤,仍旧抓住他的衣襟,红唇紧闭。
萧承安感受到她的紧张,强忍住了把她的衣服撕烂,占有她,让她在身下哭泣的冲动,安抚她。
“你要是不想,那我们就不做。”
萧承安说着,便将那避火图扔到一旁,似乎就要结束接下来的一切。
虞昭攥住他的衣襟,檀口翕动,“我只是……有些害怕。”
萧承安好半晌没说话,垂眸看着她,“真不容易,竟能从昭妹妹口中听到害怕。”
虞昭:“……”
她没绷住,抬起拳头砸在他的胸口。
这一打岔,虞昭倒没有那么紧张害怕了,捏他握住自己手的虎口,“你方才那副模样,好似要把我给吃了一样,我就算胆子再大,也没你的力量大,落在你手中,你若是不肯听我的,我岂不是任你宰割了?”
萧承安哑口无言。
他无奈对虞昭说,“你若是这么说,我也是怕的。”
“你怕什么?”
萧承安便抱紧她,二人身体相贴,相同的红色衣物纠缠在一起,好似交颈鸳鸯。
从清俊雅致的郎君嘴中吐出了不正经的话来。
“怕我第一次,弄得你疼,弄得你哭着说不要。”
虞昭闭上眼睛,听他说这种话,总是止不住的身体发软。
萧承安随便掀开了画册的其中一页,看了一眼,便含上虞昭的耳朵,声音断断续续,“你既然怕,那这第一次就由你来,可好?”
虞昭眼睛陡然睁开。
萧承安又道,“在此之前,先帮你弄湿。”
她那般紧张,第一次行房,必定难以打开。
萧承安熟悉她的身体,原本只是浅尝辄止,如今成了亲,洞房花烛夜,他自然有了名正言顺的身份来加深探索。
帷幔放下,萧承安咬住肚兜上那并蒂莲中的其中一朵。
黄色花蕊悄悄绽放,柔软至极。
他既要汲取花蜜,自不会放过另外一朵,娇蕊轻颤。
萧承安的手落在她后背,隔着外衣,拉动那红色纤细绳结。
衣裙堆积,虞昭被他牢牢把控着,眼睫沾上了泪。
“还说紧张。”他声音嘶哑到了极点,接着龙凤烛,目光落在她娇艳的面上,看着她衣襟半开,半遮半掩的深壑,“昭妹妹,你哭了好多水。”
虞昭呜咽着捂住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