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苓栩十岁那年,父母意外身亡,家族落败。
一夜之间,她从众星捧月的大小姐变成了寄人篱下的孤女,然后阴差阳错的寄养在薄家。
而对于她父母的死因,众人缄默不谈。
初道到薄家,她收敛了往日里一贯的大小姐脾气,活的小心翼翼,生怕惹得别人不高兴。
尤其是那个眉眼间薄凉无物的少年,仿佛生来就是冷漠的。
她犹记得第一次被老爷子带回家的时候,他站在高梯之上,十二三岁的模样,穿着一身白衬衫,看着她的眼神透露着淡淡的不屑与厌恶。
司苓栩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别人都恭恭敬敬的叫他少爷,只有站在身边的老爷子叫了声薄屹。
司苓栩也跟着轻轻的叫了声他的名字,随后就听到少年冷漠的嗤笑声,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转身走开,那时候的她就知道以后在薄家的日子不会好过。
……
“宝宝”
高级豪华的酒店套房,压抑的喘..息声接连不断,女孩无力的攀附着。。
男人衣衫半开,露出块状分明的六块腹肌。
俊美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被晕染的有些模糊,嘴角扯着几分邪肆的笑,顶着一张禁欲的脸做着最…的事。
“栩栩。”
“栩栩,栩栩 ,快醒醒下课了。”
司苓栩从睡梦中惊醒,后背溢出了一层薄汗,但还是松了口气,原来是一场梦,一想到刚刚那个场景,疯狂的摇了摇头。
宴梨撑着下巴,漂亮的脸上露出明艳娇的笑,一副八卦的表情。
“你做了什么梦啊,脸红成这样。”
司苓栩一想到刚刚梦里的场景脸都快烧起来了,强撑着自己。
“没什么。”
“学校附近开了一家超火的甜品店,待会我们一起去啊。”
十八岁的少女带着特有的娇俏明媚,骨子里透着被人惯宠出来的娇纵与傲慢,那是一种独属于少女时期的天真烂漫。
司苓栩心不在焉的收拾东西,莫名有几分蔫儿吧唧。
“你去吧,薄屹今天回来。”
她一般在薄家人的面前可能会装模作样的叫一声薄屹哥,但在私下里几乎就是直呼大名。
“好吧,那你今天晚上不在学校住了是吧。”
“嗯,他还不知道我搬到学校宿舍住的事情。”
宴梨不是不知道薄屹那家伙把她看的有多严,不准穿低于膝盖以下的裙子,不准烫染头发,不准做乱七八糟的指甲,不准谈恋爱。
以宴梨的话来说,就是老古板,还是古板的不行的那种古板。
“你不去的话那我找楚斯南去了,也不知道这家伙下课了没。”
宴梨嘀咕出声。
“好,那我先走了,改天约。”
宴梨朝她摆了摆手。
“你回去注意安全啊。”
“嗯。”
这个点是下班点也是下课点地铁站的人很多,她刚上大学的时候是住在薄家,每天都有司机过来接。
后来她觉得麻烦,便提议一个人住到宿舍,他们并不关心她住哪,或许住在宿舍还更好,薄家人对他就是眼不见心不烦。
“司苓栩。”
她刚刚走到校门口就被人叫住了,司苓栩脚步顿了顿,回头看过去,是学长宋君时。
他气喘吁吁的跑到她身边,眉眼带着柔和的笑。
“回家吗?一起。”
“我……不用。”
“我家司机正好来接,顺路送你。”
“不用不用……”
“别客气了,走吧。”
司苓栩有些为难,心里还在想着该找个什么借口拒绝。
滴滴的喇叭声响了起来,有些熟悉,一个不可能的念头突然涌了上来,但还是忍不住朝着声源处看过去,目光顿了一下。
车窗半降,露出男人精致俊美的侧脸,脖颈线条流畅,黑色的碎发干净利落,修长白皙的手指半搭在方向盘上有意无意的轻敲着。
年轻,优雅,矜贵,斯文儒雅的贵公子。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身上,无形中为冷色添加了几分暖色,俊美的令人心悸。
周边已经有女生放慢了脚步,窃窃私语的讨论着什么。
他也侧头看过来,两人的目光就这样直直的在空气中对上,目光扫到她身边站着的宋君时的时候,脸色微微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