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喝酒......”颜姝宁不满的皱了皱眉,可能是觉得他啰嗦。
殷寒咫嗤笑了一声,“就你这副样子,还想喝酒。”
手臂缚在颜姝宁腿弯下掂了掂,殷寒咫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人。
许是因为喝了酒,本就妖媚的一双眼睛此刻紧闭着,眼眶有些泛红,嘴唇也是,看起来倒是多了一分可怜巴巴的神色。
平日里总是凶巴巴的,喝了酒倒是挺乖。
殷寒咫笑了一声。
这宫道绵延不绝,平日里走着费力又无趣,不过此刻倒是多了一分从前不觉的安宁。
殷寒咫抱着怀里的人,一步一步,从前从未觉得这宫道这么短暂就走到了尽头,也从未有一刻放松走在这皇宫之内,豺狼虎豹环伺四周,可唯有此刻......
殷寒咫低头看了看颜姝宁,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独一无二,不可辜负。”
一个时辰后,殷寒咫坐在书房,手中是前日边境传来的近报。
灯影微动,门外有人轻敲。
“殿下。”应眠在门外出声,听起来声音里带着不知道该不该禀报的犹豫。
殷寒咫皱了皱眉,信件在蜡烛上燃起一阵明焰,落在铁盆中化作了灰烬,“何事?”
“殿下,秋晨阁那里出了点儿状况,殿下还是亲自去一趟为好。”
殷寒咫顿了顿。
一炷香前刚刚好不容易才把那丫头送了回去,此时能出这么状况?
不过应眠说出秋晨阁的下一刻,面前的门就从里面打开。
应眠看着他家殿下,脸上露出一分纠结又无奈的神色。
“怎么这副神情?”殷寒咫皱了皱眉,快步朝着秋晨阁的方向走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