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何人,状告何事?”林县令开口。
曹氏泪流满面,稳定情绪后,开口道:“回大人,民妇控告钱大旺强抢民女,打死我相公。”
“胡说,我可没做这事,明明就是你侄女自愿跟着我的。”
“再有你家相公,我的确在他纠缠我时踹了他一脚,但是我给钱他去看大夫了。”
“后来他自己没走稳,从楼梯上摔下去,自己摔成了重伤,与我何干!”钱大旺愤怒的吼道。
曹氏泪流满面,怒吼道:“若不是你踢伤了我的相公,他又如何会从楼梯上滚下去!”
“你莫要纠缠,我也给你赔偿了。”钱大旺一副你别讹我的样子。
曹氏震惊,不置信的看着他:“你何时给过我赔偿?”
“怎么没有,我给你家朱兰了。”
“朱兰已经是你的妾室,你给她不等于还在你自己手中?”曹氏简直傻了,她真是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
钱大旺刚要再说些什么,叶灵开口了:“当时可曾让仵作验伤?”
“大堂之上何来你一个女娃子说话的份!”钱氏不悦的瞪向叶灵,她方才就看到了。
她堂堂林县令的妾室都没椅子坐,两个娃子倒是有如此待遇。
不过看到状元也坐在一旁,便认为这俩孩子是状元家的亲戚或孩子。
但即便是状元家的孩子,也不该随意插嘴。
“大胆!”林县令再次拍打惊堂木,警告钱氏:“这可是安乐郡主!”
钱氏大惊,慌忙跪下去求饶:“郡主饶恕,臣妇只以为你是旁观,不该插嘴。”
“你是正头娘子?”叶灵问。
钱氏心中屈辱,咬着唇最后摇摇头。
“那你有诰命在身?”听着叶灵嗤讽的问话。
钱氏汗湿了背脊,再次摇头。
“那么,你何来脸面自称臣妇?”叶灵质问。
钱氏连忙叩头求饶:“郡主宽恕,妾,不,奴,奴婢只是粗鄙之人,未曾读过书。”
“你让我不要在大堂喧哗,那么你又以什么身份站在这里?”
“为何不跪着回话?”
“你是有什么特权吗?”
叶灵的三连问,吓得钱氏身体只打颤,那傲慢的丫鬟与婆子也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