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王润婷愣住了，没想到肖凡要他帮的是这个忙。

“这、这我怎么帮你啊？！”

王润婷秀眉紧皱，一脸为难的样子。

“老师…你帮我把裤子脱下来就行。”

肖凡焦急地说完，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了。

“这、我…”

王润婷只觉得她实在干不来这事。

不过她又想着，自己昨天崴了脚，还是他一路送自己回来。

而且肖凡受了伤，还是因为帮女生出头，总不能让他尿裤子吧…

还在犹豫时，她又见肖凡憋的在原地直跳脚，只好银牙一咬，下了决心。

“好吧，我帮你…”

肖凡见自己得救，赶忙进了厕所，王润婷又要了咬牙，也跟了上去。

两人进了厕所后，肖凡在马桶前站好，随后便见一双小手缓缓退下了自己的裤子。

“肖凡，你继续吧。”

王润婷侧过脸去，这会声音又恢复了平静。

他应了一声，准备继续，可手受伤了，不能调整角度，始终对不准马桶。

“你怎么还不开始呀？”

王润婷在厕所外面，还在等着肖凡完事，好帮他提裤子。

“老师，我….我没法瞄准啊。你..还得帮帮我。”

肖凡这会儿要是会游泳的话，早就尴尬的一头钻进马桶里了。

“瞄准?什么瞄准？”

王润婷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但想了两秒后，好像明白了什么。

只见她白嫩的脸颊瞬间晕上了红色。

“不行，这我怎么帮你？”

她声音里有些气愤，又有些羞耻。

“老师….那算了，我自己慢慢来吧。”

这话叫王润婷放下了心，可见肖凡迟迟还是不开始。

“还不行吗？”

“老师，还是不行啊…”

王润婷又问了一句，见肖凡还没开始，自己也急的不行。

自己已经帮他脱了裤子，也不能就让他这么站着吧…

而且自己和他是师生关系，两人互相帮助。

王润婷自觉问心无愧，想了想又问道。

“那我该…怎么帮你？”

“老师…你帮我抬起来一点就行…”

王润婷：“…..”

“…好，那你别动！”

王润婷又走了进去，依旧侧着头，紧张的攥着拳头。

只见她站在肖凡身后，一只手缓缓向他身前探去。

而肖凡站在马桶前，看着她的手逐渐接近自己，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尴尬。

“啊！”

“你、你叫什么啊，唉呀，你快继续。”

王润婷摸索了几下，抓住了肖凡，只感觉手上火一般的热，自己心脏也开始咚咚地跳着。

不知道他叫什么，难道是自己太用力抓疼他了？

她没想到肖凡只是感觉她的手有点冰凉，刺激的他忍不住叫了出来。

但更尴尬的是，虽然胀的发痛，但他紧张的就是尿不出来…

“肖凡，你干嘛呢？！”

王润婷见他半天不也不开始，急着问道。

“老师、我…我尿不出来。”

肖凡觉得自己已经可以直接入土了。

“怎么就尿不出来？！”

而王润婷也想把自己火葬，自己要这样抓到什么时候。

“老师…你先别催，我一会就好。”

王润婷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两人保持这个姿势过了半分钟，肖凡才尿了出来。

而两人都觉得过去了半世纪一样。

厕所上方暖色的灯光打在静立原地的二人身上，两人的头发和衣服上都泛着毛茸茸的光边。

如果有第三个人在场，他一定会觉得这两个人的站位是在拍文艺片。

….

听着哗哗的水声，王润婷只恨自己没有长出三只手来捂住两只耳朵。

可肖凡憋了许久，不知攒了多少…

王润婷见他一直不停，想催他几句，却又怕打断了他，便强忍了回去。

过了将近一分钟，肖凡终于结束了。

王润婷有些麻木，但还是帮他提好了裤子。

“谢….谢谢老师。”

肖凡转过身，尴尬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