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吼。
“看不惯我说话,我走就是了!”钟如斯站起来,“腾”的把凳子往后一踢,转身向门外走去。
“好!好!好!你走,有种你走了就别再回来!”钟鼎文气得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一手抚着胸口一手指着钟如斯出去的背影大喊。
看到公公气成这样,看到钟如斯生气出去,米粒儿坐不住了,她看了几位长辈一眼,说了声“我去看看”,就不管不顾的追了出去。
钟如斯腿长身高,一步顶她两步,追到大门口她才追上他。米粒儿拉住钟如斯的袖子,气喘吁吁的说:“夫君,你消消气,你没吃多少东西,这对身体不好。”
钟如斯用另一只手把米粒儿的手拨拉开,恶狠狠的瞪着她:“装什么好人,我怎么样要你管!身体是我自己的,好不好与你什么相干!”
“真想为我好,赶紧自请下堂!就你这种胸无点墨的无知蠢物,你配跟我站一起吗?实话告诉你,我跟你成亲是被我爹逼的,也就是权益之计,用不了几天,我就跟你离婚,你最好是识趣点儿,自己提出来,否则大家都不好看!”
这些话如当头一棒,打得米粒儿头发晕。看着那个暴怒离去的背影,她没了继续追下去的勇气,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过。
明明是风和日丽,米粒儿却如坠冰窖,泪往肚里流。爹娘啊,你们这是给粒儿找了个什么人家啊!
这一夜,钟如斯彻夜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