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龙眼无恩?”索罗转过身来两眼直视着钱北溟。
“这是历史对我这样一个家族的需要,莫非你在怀疑我为了权利?”钱北溟开口问道。
“我从没有这样想过,不过,如果当初没有认识过干姐,或者说没有跟她发生过这段感情……
我会被你们这类为了国家与民族大义的人群所感动,我会大声为你们喝彩,心怀感动,可是现在……”
索罗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而钱北溟也没有再接着索罗的话说下去,场面一时安静了下来。
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就在索罗想抬腿离开之时,钱北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坐下,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索罗轻轻地点了点头,把门关上再次走回书房,坐在钱北溟的对面。
钱北溟似乎一直在考虑着怎么开口,好半天之后,钱北溟才问道:“你跟石家的关系能达到什么程度?”
“钱叔叔,我这幅狂草如果是你,你会花多少钱去买?”索罗看了一眼钱老书房中佳着的那幅自己书写的《龟虽寿》开口对钱北溟问道。
“在我眼里,王羲之的书法一文不值,这都是有钱人给烧的,我更关注的是百姓的米袋子、菜篮子,东水西调与一些还没有通上电的偏远山区……
不过,能让石宽卖给你这个人情,已经远远超过了二千万的价值,就算你帮过他什么,这个人情的确他已经算超值的给你还回了……”钱北溟的神色黯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