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舟高大硕长的身躯欺近,沈喻绛唇再被封堵。
她反手揪住身下的床单,以为,只要乖乖配合,就会安然无恙。
直到,唇上迎来一阵剧痛,沈喻骤然睁眼。
顾南舟咬破了她的嘴唇,那股血腥在两人唇齿间交合流溢。
沈喻疼地全身紧绷,两手忙在男人胸前捶打推拒,顾南舟却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任由满口鲜血带起一片波诡邪魅。
他为所欲为的吻着她,潭底,无数狂狷的阴鸷渐渐凝聚。
顾南舟不顾女人的反抗,退去她的一半衣物,迫切的占有了她!
男人神色狠辣阴残,要她的时候,几近失去理智般的疯狂!
沈喻痛地失声尖叫,“不要——”
半夜,顾家的私人医生,被顾南舟一通电话紧急召来邛海。
林楚芸带着医药箱,看着床上昏迷的女人,她眉头紧锁,活了三十来年,还从未见过这种场面。
林楚芸掀开棉被,女人身下的床单,斑斑血迹不堪入目。
“顾先生,你玩的太过了!”
顾南舟随意穿了一件黑色睡袍,他左手撑在腰间,另只手的掌根懊恼的拍住额头,男人疲力的闭起凤眼,似乎这时才算酒醒,“我喝醉了。”
“这副身子,可经不住你这样折腾。”
顾南舟抿紧薄唇,脸色十分难看,“她会不会有事?”
林楚芸坐在床沿边,仔细替沈喻检查那个地方,现在倒是知道后悔了,早干嘛去了?
沈喻下面,已红肿见血。
林楚芸戴上医用消毒手套,还好,撕裂不算太厉害,不用做特殊处理。
她扫了眼男人阴沉的俊脸,林楚芸是顾家养的精英里面,为数不多不怕顾南舟的人,“顾先生,sm可不是什么好事,你也不怕把人家女孩子吓跑。”
顾南舟被她说的面色更差,几乎黑得能拧出水来,“我没那方面的癖好。”
妈的,这酒真是不能多喝!
他当时,就,没控制住。
只想拼命要她,一次又一次。
后来,她说受不了了,顾南舟还以为,她是故意为了调情才那么说的,反而,搞得他更加兴奋。
她之前,也不是没有这么勾引过他。
然后,她就哭了。
再然后,他赫然发现床单底下都是血,惊地瞬间酒醒了大半。
林楚芸用棉签帮沈喻上了药,然后脱下医用手套,开了些涂抹的药膏。
她望向顾南舟的眼神,别有深意,“顾先生,恭喜你,接下来,需要您配合禁欲一个月。”
顾南舟,“……”
“或者,要实在忍不住,你也可以考虑换一个女人。”
顾南舟窝火,“一点都不能碰?”
“有一个恢复的过程。”
顾南舟蹙眉,“林楚芸,你医术行不行?”
林楚芸娴熟的扣好医药箱,“兴北医院有很多教授,顾先生随时可以另请高明。”
顾南舟绷着完美的下颌线,这下,说不出话了。
林楚芸拎着医药箱,嘱咐了几句药膏的用法,潇洒离去。
顾南舟站在床边,垂眸凝着沈喻极不安稳的睡颜,今晚,她似乎受惊不小,眉心的折痕一直不见舒展。
顾南舟掐着两指,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男人深吸口气,默默轻叹出声。
沈喻做了一夜噩梦。
她梦见有个魔鬼,展开黑色翅膀,在她身上不断凶猛索取、驰骋,她看不清那人的脸,只知他置身于最阴暗的地狱。
邪魅阴狠的笑犹在耳畔,他说:地狱那么黑,那么冷,我要拉你一起垫背!
沈喻惊醒时,满头大汗。
她坐起身,捂着胸口惊魂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