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埋怨:“这死孩子,怎么就半点风声没有呢,害得我天天为他操心。”
“所以,婚姻之事急不得,你平时没事还是打麻将比较好,说不定哪一天我的真命天子从天而降,就把我给收了呢。”
“呵......”秦女士冷笑一声,“怎么呢?你是妖怪啊,还收了。”
“我亲爱的妈妈,我为什么不能是小妖精呢?”
“呸不要脸!”
打听到好消息的秦女士也懒得再管她,扭着小蛮腰就走了。
待房门关上,陈安酒立马抓起手机,给二哥陈淮正打电话。
陈淮正将陈竟行送回老宅,就直接去了酒店。
提前接到通知的秦向已经将白露和沈春花接上了车,看到陈淮正过来,他忙下了车迎上去:“陈总。”
陈淮正朝他点了头,抬脚走向车子。
白露和沈春花都坐在车后座,看到他来,白露落下车窗。
“淮正,你公司这么忙,不用来送我们的。”
昨天还是小陈,今天就变成淮正了。
由此可见,白露对陈淮正是很满意的。
陈淮正:“我来看看放心。”
说完又道:“等夏夏伤好,我送她回同西,到时候再正式登门拜访!”
“好好好,”沈春花笑眯了眼,“夏夏就有劳你照顾了。”
“您客气,这都是应该的。”
聊了几句,秦向就开车送白露和沈春花回同西,而陈淮正则直接去了医院。
vip楼层的小护士一见到他从电梯里出来,忙笑着打招呼:“陈先生,您来了,谢小姐正在打消炎针。”
陈淮正朝她微颔首,没说话,直接进了病房。
前脚进病房,后脚就接到陈安酒打来的电话,他还没开口,他家小老三的压低的声音传来:“二哥,你完了,咱妈知道你和夏夏的底下恋情了。”
陈淮正抬眸,看着病床上正眼巴巴看着他的姑娘,抬脚走过去的同时沉声开了口:“所以呢?”
“她好像挺激动。”陈安酒又说,“我觉得就以她现在激动的程度,你和夏夏要是不结婚很难收场!”
陈淮正没说什么:“嗯,挂了。”
他接电话的时候,谢柠夏一直在看他,等他挂了电话,便好奇的问:“谁打的?”
“安酒,”陈淮正将手机放在一旁,抬手脱了身上的长款毛呢外套,他一边往衣架上挂一边说,“我妈也知道了,应该是喜宝说的。”
谢柠夏一听,红了小脸。
亲妈和外婆知道了,她没觉得有什么。
但要是被未来的婆婆知道了,她多少有些害羞。
“都怪你。”她嗔怪地看他一眼,“你非得当着大家的面喂我吃饭......”
陈淮正看她一眼:“你不是挺享受?”
“我当时都忘了......”
“迟早的事。”他抬脚进了卫生间,洗了把手出来,拉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下来。
他看着她扎针的那只手,手背有点淤青,便皱了眉:“怎么回事?”
谢柠夏看了一眼,不好意思地嘿嘿笑:“是我自己不小心弄鼓针了,护士又给我扎了一遍。”
见他拧着眉头,谢柠夏忙说:“我想吃水果。”
陈淮正起身走到一旁,外面的桌子上,摆放着两个水果礼盒,里面各种水果都有,他挑选了几种洗了放进果盘里。
谢柠夏很喜欢吃新西兰火箭筒的小苹果,她伸手拿了一个,啃了一口,满嘴脆甜。
于是,她又拿了一个递给陈淮正:“喏,你也吃一个。”
陈淮正伸手接过,吃了一口,沉声开了口:“林昭明和余娇恙已经关进看守所,绑架你的两人也抓到了。”
谢柠夏吃苹果的动作一顿。
她抬头看了陈淮正一眼,见他神色如常,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