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云呢?”
庆婶见这么这么多人也是吃了一惊,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大云上山下套子去了,你们找他有啥事啊?”
村民们向来热心,虽然不是庆婶出事,但有人呼救,大家还是拿起了铁锹等工具,冲向屋后的茅房。
农村的旱厕多是在自己房屋的后面,修一个茅草屋,挖一个大坑,埋下大缸,定时清理秽物。
胖婶扶着庆婶坐到一边的凳子上,不一会儿,众人便将那倒霉蛋救了出来。
一股熏人的恶臭瞬间弥漫在空气中,那人浑身沾满秽物,冻得浑身发抖,不仅院中的人捂紧了鼻子,就连门口路过的人都是拔腿就跑。
“这人……看着像沈老大,你不是回家了吗?咋掉进庆婶家的粪缸了?”
沈长山满头满脸污秽,刚才为了呼救,他……胃中开始翻江倒海,他干呕一声,快速冲了出去。
村民纷纷闪开,唯恐避之不及,整个院中都是臭味难消。
几个男人帮忙把沈长山留下的脏污打扫干净,众人才离去。
这一日,本该炊烟阵阵的河湾村,有很多人家的烟囱都没有冒烟……
短短几个时辰,沈长山掉进粪缸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河湾村。
不仅沈长山无脸出门,甚至大栓和小栓在村子里跟人玩的时候,小朋友们都捂着鼻子跑远,不跟他们玩。
沈长山恨不得将那凶手碎尸万段,可他根本没看清那人是谁。
他本来远远地跟在张氏和李氏身后,突然觉得后脖颈一痛,整个人便没了意识,再睁眼就……
呕,他干呕一声,急忙掐断了自己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