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想开在这里,就赶紧道歉放我们走。”
陆景桓回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七月你在说什么?我从不认识这里的县令。”
沈七月翻了个白眼,蠢货,大敌当前,家里那点私怨就那么重要吗?
“大哥,这个时候你别傲娇了,亮出你的身份吧,现在情况危急啊。”
陆景桓看着她的样子,轻笑一声,“我就是一个江湖杂耍的,有什么身份?”
嗯?沈七月彻底懵了,没有身份?那上次为什么村长说惹了他,县衙会来人?还对他那么客气?
“大无语,那你说我们怎么办?我负责哪一个?”她随手抽出推车上的剪子,在身前比划着。
陆景桓指了指她的领口,低声说道:“你那块玉佩,看起来像是有身份的,你还不拿出来试试?”
“你怎么知道我有一块玉佩?”沈七月讶异地捂紧了自己的领口,这是山上捡来的,她一直认为是某个人的谢礼。
她看这玉质不错,又听说玉能养人,才找了绳子随身佩戴的。
更关键的是,这块玉是她的底牌,真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还能当了回个血。
“快拿出来试试吧,虎子还等着我们呢。”陆景桓催促道。
沈七月看了一眼已经不耐烦的顾知白,放下剪子,揪出脖子里的玉佩。
“看,这是……别人送给我的礼物,感谢我的救命之恩,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玉可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这上面还有个字呢,你看……”
顾知白双眼圆睁,上好的和田玉,四周雕刻着飞鸟的样子,正中间刻着一个“陆”字。
陆是皇姓,飞鸟是代表皇家的图腾,这是……
他看着陆景桓,陆景桓也静静地看着他,“顾家是皇商,一定见多识广,看顾公子这样子,这玉佩定是有来头,那……我们能走了吗?”
见他不吭声,陆景桓勾了勾唇角,拿起地上的五两银子,推着推车,带着沈七月走出了后院。
而顾知白,仿佛脚下生了根,未动一步。
出了院门,陆景桓长出了一口气,“这下回春堂的生意算是黄了,我们再去别的医馆看看吗?”
见沈七月迟迟没有回答,陆景桓疑惑地转头。
沈七月则定定地看着他:“你叫陆景桓。而我的玉佩上恰好有个陆字。”
陆景桓耸耸肩:“所以呢?”
“所以,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