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天天为了这点口粮下地干活,风吹日晒。
又过了几日,一大早沈七月就来到了新房这里,与匠人们商量封顶的时间。
农村盖房上梁、封顶是大事,少不得到时要摆几桌,请村里人热闹热闹的。
众人说得正热闹,胖婶气喘吁吁地从村里跑来,焦急地扯着沈七月就要走。
“你这娘们,慌什么?”胖婶男人呵斥了一声,“我们事情还没商量完呢,你先回去。”
胖婶急速喘了几声,一拍大腿:“鸡,鸡全死了!”
沈七月猛地扯住她的衣袖,“你说什么?哪里的鸡全死了?”
“村里,村里除了几家没事,其他的鸡,全死了!”胖婶捶着胸口,自从她这几次尝到了甜头,她可把家里的所有积蓄全投进去了。
“带我看看。”
沈七月跟着胖婶往村里跑去,一路上路过不少村民家,见沈七月过来,都七嘴八舌地哭诉着。
“怎么回事?一个一个说。”沈七月大喊一声,随手一指沈贵儿媳妇,“月英嫂子说。”
月英擦了擦眼泪,说道:“昨晚我肚子疼,一家人折腾得晚了,鸡就没喂。今早我想着一会仙月楼的人就会来收,死也要让它们吃饱了上路,就给拌了点鸡食,谁知道吃了没多久,我就发现有一只躺着不动了,还没等我过去看看,其他的一个接一个地倒下了。”
“你拌的鸡食是自家的吗?”
来的路上她担心是禽流感或者鸡瘟,如果是的话,按照现在的卫生条件和医疗水平,恐怕这次损失惨重。
可现在一听,鸡没有任何前期征兆,吃完鸡食突然就死了,怎么看怎么像是人为投毒。
因此她才会问鸡食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