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风。”
虎子眯着眼睛,似乎已经想象到二姐说的这种场面,不由得热血沸腾起来。
“二姐,二姐,我要上学堂,还要学武。”
沈七月拍拍他的头,“知道了,帮二姐端菜,咱们吃饭,过几日我就去镇上,给你找个好师父。”
虎子欢呼一声跳起来,向门外冲去,“桃桃,桃桃,你小三哥要发达了。”
沈七月无奈地摇了摇头,想起了前世的自己。
天知道她有多羡慕班里会跳舞的女孩们,每次学校的典礼活动,她们都会穿上漂亮的演出服,画着精致美丽的妆,站在灯光闪烁的舞台上,成为全场最闪亮的焦点。
可彼时的她,只是一个领着国家贫困助学金的孤儿。每个月的生活费一半靠自己打工挣取,一半靠社会上的好心人助学。
她没有时间、没有精力,甚至没有资格,去想那些遥不可及的事情。
如今她既然来到了这里重活一世,老天又给了她上辈子最渴望的亲情,那她一定会格外珍惜。
既然虎子有兴趣,有梦想,那她就全力支持,不强求他一定要出人头地,用来强身健体也是不错的。
她暗暗打定主意,过几日就去镇上,找顾知白帮忙,给虎子请一个师父。
吃过饭,沈七月打来灵泉井水,给虎子和桃桃洗了澡,又带着二人洗漱完毕,便上炕睡觉了。
可听着桃桃均匀平静的呼吸,沈七月怎么也睡不着。
她将手伸到枕头底下,摸出那枚簪子,细细地看着。
在透进来的月光照射下,玉色的簪子泛出莹润温和的光泽,长长的流苏轻轻晃动,仿佛她的心,也在跟着轻轻摇曳。
此刻的陆景桓在做什么呢?自己都跟他说清楚了,他为什么还给自己寄这封信和簪子呢?
想起他临走的前一晚,自己在打谷场对他说的那一番话,沈七月心里不禁泛起一丝疼痛。
那未归的一夜,他是什么心情呢?是恼怒咒骂自己?还是黯然神伤呢?
她突然有一股冲动,翻身下炕,穿好衣服,轻轻拉开房门,往打谷场走去。
空旷的打谷场,显得今晚的月亮格外的亮眼,银色的月光披洒在地上,将一切都照得无处遁形。
沈七月静静地靠在石磨旁,想着跟陆景桓的所有过往,一会笑一会惆怅,整个心都七上八下的,一点也没有往日里镇定自若的样子。
她暗骂自己没出息,哪怕没谈过恋爱,也不至于为了一个男人乱了心神啊。再说,他不是说秋收就会回来吗?算算时间,不过还有两个月而已。
一切都看他是否守信了。如若他守信,就一切好说,如果不守信……那自己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了。
想到这里,她才平复了心情准备起身回去。
突然,一声轻浮的浪笑从打谷场的入口传来,一道阴柔的男声捏着嗓子道:“翠翠,哥哥想死你了。”
沈七月瞬间停住了起身的动作,月光下,她清楚地看到一男一女正搂抱着往她的方向而来。
只是二人情到浓处,只顾边走边亲热,眼神并未看过来。
沈七月心中大骂一声,这是实在找不到一间空房子了吗,非要跟她抢地盘?
自己在这为了感情纠结个要死,这俩货直接又上手又上嘴。
这让她有些害羞…又忍不住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