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见情况不妙,坐在地上一通撒泼。
“哎哟喂~可怜我老婆子一心为儿媳妇儿着想,谁知人家不领情,连一个不知道哪里蹦出来的黄毛丫头都能指责我老婆子。”
她这么一闹,走廊上的病人家属都纷纷来凑热闹,对着黄玉怜和苏彧指指点点点……
苏彧不以为然,仔细地打量着病房内部。
李大牛见来了许多围观人群,又看看自家媳妇儿皱起的眉头,觉得这场面尤其丢人。
试探着问道:“媳妇儿,要不咱们还是换个vip病房吧?清净些。”
“不可……”
“不可!”
黄玉怜和苏彧异口同声。
李母闻声闹得越发起劲儿。
李大牛左右为难,索性以出去抽支烟为由,离开了病房。
李母见儿子躲了出去,也不装了,一咕噜爬起来,“你这女人就作吧,看我儿子还能忍耐你多久。”
说完熟练的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把今天亲戚送来的红包打开,将钱抽出放到了自己口袋里。
黄玉怜将视线别开,不愿看她。
黄毛:……
门口的围观者嫌弃的翻白眼,纷纷感叹产妇的不易,被自己婆婆欺负成这样。
李母装好钱,见儿子迟迟不归,先是将围观的人群驱散开,随后开始驱赶苏彧和黄毛。
“我儿媳妇儿要休息了,你!表妹是吧?没事赶紧回去,一个大姑娘,在产房里待着做什么。”
苏彧皱皱眉,很快发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
她逼近李母,“阿姨,您为什么一直赶我们走,难道要害我表姐不成?”
李母有些心虚,“我、我怎么可能害她,瞎说什么。”
苏彧一把擒住李母手腕,仅仅用了三分力,李母就觉得吃痛。
她一个农村出来的妇人,力气比普通人都大,可在苏彧面前,却是使出全力也挣脱不了。
她有些心慌,想到自己腰间藏着的符,不由自主的用另一只手摸了摸。
“找到了。”
苏彧趁李母不备,另一只手掏出桃木剑,毫不留情的在李母后背上划了一刀。
李母下意识去捂后背,可怎么也捂不住,发黄发黑的棉花裸露出来,散落一地。
说时迟 那时快,苏彧举起桃木剑刺了进去……
“表妹,你在做什么!”
抽完烟回来的李大牛刚好看到这一幕,觉得自己老母亲是被欺负了,伸出手想要阻止。
但闻到那棉花散发出来的酸爽味道,李大牛的手硬生生愣在了空中。
紧接着就看见那桃木剑刺穿过的地方流淌出一股黑色液体,黑色液体里逐渐涌出一条条细小的蛆虫,落在地上蠕动着躯体。
李大牛“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黄玉怜的位置看不到这一幕,但那恶臭还是让她有些反胃,急忙用双手捂住了口鼻。
黄毛捂着口鼻好奇的看了一眼,也是一阵反胃,“老太太,你这大夏天穿件棉袄就算了,这是多久没洗,都捂出蛆了。”
李母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后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变得黝黑干瘪,瘫倒在地……
苏彧十分淡定,掏出一张黄符,画完后扔在了李母身上。
很快那些黑水和蛆虫就消失不见,而李母的躯体变成一具干尸后也随之腐化消失,只留下一件破了的棉袄,随意的躺在那里。
“你、你对我妈做了什么?!”李大牛瘫坐在地,脸上挂满鼻涕和眼泪。
床上的黄玉怜和一旁的黄毛也惊恐的看着苏彧。
苏彧掏出一张黄符,熟练的擦了擦手,又擦了擦桃木剑,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杀了一个脏东西而已。”
仿佛刚刚这一切与自己无关一般。
李大牛惊恐的望着她,多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想要掏出手机报警,身体却不听使唤。
“师、师傅……你刚刚、是、是杀……”黄毛颤抖着身体问苏彧,可那个人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苏彧咧嘴一笑,那笑容天真无邪,“没有呀,只是杀了一个脏东西而已~”
若不是刚刚黄毛亲眼目睹了一切,他可能真的会以为苏彧是个普普通通的小白花。
给足了三人反应的时间,苏彧才望着地上的李大牛开口解释道:
“这不是你母亲,你母亲早在一个月以前就死了,尸体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