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块喂给了小叔,还夹了又来?!
啪——
墨恒拍案而起,正要开口,耳边响起了突兀的一声,“叶小姐,你未免太过无礼了吧。”
夭夭举着筷子,挑眉,“无礼?”
“喂人吃你的吃过的剩菜,这是侮辱。”沈流苏义正言辞地说,“你的所作所为,也太没有职业道德了!”
夭夭微愣。
为了更好照顾墨时琛,她穿了宽松的家居服,沈流苏显然以为她是墨家的佣人了。
“其实我……”夭夭歪着脑袋,小嘴儿微微嘟起。
话未说完,墨时琛早已低头,咬住了那半块肉。
知道的,不必说。
不懂之人,解释太多干嘛。
他的夭夭,是在无孔不入地护着他。
他何其清楚。
有时候墨时琛也怕,怕墨时威狗急跳墙,真的会下药。
那夭夭怎么办?
所以,他不让宋白住在墨家,是想准备一个退路,就算他早已成竹在胸,也不舍让夭夭涉险。
墨夫人捂唇嘲讽道,“呵,当事人愿意,我们旁人可管不着,跪久了爬不起来,就是这么个道理,没准人家还感恩戴德呢。”
众人心思各异,窃窃私语。
夭夭和墨时琛反而没事人似的,吃自己的。
墨时威为人精明老道,探究的目光落在墨时琛身上良久。
终于道,“食不言。”
在场所有人,彼此心照不宣,任谁都未再主动开口。
一顿饭就在沉默中进行。
饭后,夭夭想推墨时琛散步。
外面风大,夭夭怕墨时琛冷,便上楼给他取毛毯。
沈流苏越想越气愤,趁着夭夭离开,走到了墨时琛身后。
沈流苏用自己最娇柔的声音问道,“学长,不介意我推你出去走走吧?”
墨时琛冷淡地说,“介意。”
闻言,沈流苏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忙说,“学长,你可能不记得我,我叫沈流苏,小你几届。”
墨时琛皱眉,他没听过这号人物,只记得她对夭夭出言不逊,着实可恨。
沈流苏咬了咬嘴唇,唇瓣红红的,晶莹水润。
她上前一步,站在墨时琛面前,小声又羞涩地说,“两年前,您回母校时,我听过您的演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