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咬这一口,并没有压制多久。
很快,她就被那股岩浆一般的热给占据,比刚才更加汹涌,不断剐烫着她的神经。
白皙如瓷的肌肤,很快透出妖娆的粉色,比桃花还要红。
她的理智在湮灭,野欲在攀升。
“艾米,药。”堂溪梨对着外面喊了一声。
艾米和贝拉立即破门而入,给她注射了一支药剂。
如秦教授所言,三针过后,再打也不会起作用了。
这一支只坚持了十分钟,就失效了,药效再度席卷了她。
她倔强地又打了一针,这次撑了五分钟。
还要再打针时,贝拉抓住了堂溪梨的手,“女士,不能再打了,用量过了会有很严重的副作用。”
堂溪梨也深知再打也没用了,把药剂扔进了垃圾桶里。
“我去冲个澡。”她脸色阴沉地进了洗手间,衣服都没脱,直接就打开了冷水。
冰凉的水洒下来,燥热立即退了些。
洗了约莫十多分钟,冷水也不管用了,她整个人已有些昏昏沉沉,难受的好似要爆炸。
她记得房间里有一把剪刀……
朦胧着水汽的眸子像是入了障,泛着空洞,直直冲出了洗手间,去找那把剪刀。
一出门却看到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正拿着那把剪刀往外走。
她甩了甩头,视线聚焦,看清那人是雍执序,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他面前,抬手去够,“把它给我。”
雍执序就是怕她再自残,才趁着她冲澡时过来检查房间的。
发现有剪刀,立即收了就走,没想到马上就要走到门口了,却被她发现了。
“堂溪小姐,后面有个小型泳池,你去泡冷水,再坚持一下好不好?”雍执序把剪刀举起来,温声哄着她。
然而此时的堂溪梨已在理智崩塌的边缘,根本不想听任何话,只想在彻底失智前,赶紧压制。
“给我!”她的神色有些狰狞,眼白上的血丝充血,令一双眼睛看起来满是猩红。
雍执序无法看着她自残,修长的骨节一转,将剪刀扔出了房间。
堂溪梨眼睁睁看着剪刀呈抛物线飞了出去,气地火冒三丈,“你……”
艾米和贝拉出去打电话了,想问问堂溪梨在y国的私人医生,看看有没有办法,刚进来就差点被剪刀袭击。
二人麻利朝两边一躲。
紧接着就看到她们家女士红着眼挠了雍先生锁骨一把,并大骂“贱人!”
艾米和贝拉对视一眼,完了,失控了。
二人立即一左一右的架住了堂溪梨,阻止她继续伤害雍执序。
“雍先生,我们女士不是故意的,还望您海涵。”
“没关系,后面有个泳池,你们把她带过去,让她先泡一泡。”
贝拉和艾米立即把人带到了泳池,直接一整个扔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冷,让堂溪梨翻腾的热得到一丝丝的慰藉。
但不够,远远不够。
她的脸红若煮熟的虾子,眼神在清醒和迷离之间切换,她快坚持不住了。
贝拉和艾米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在泳池边踱步,“还有五个小时,该怎么撑下去。”
“刚刚博士不是说,让她喝点葡萄酒试试嘛?”
博士说,葡萄酒里有一种成分,可以遏制催情剂。
“酒不催化就不错了,怎么可能会遏制?我觉得博士的方法行不通,而且女士沾酒就醉,你忘了上次醉酒,拉着狗跳了一晚上的舞了么?”
“可是,还能有比现在更糟的情况吗?”
贝拉一想,也是,再糟能糟到哪样,大不了就女士拉着她跳一晚上的舞。
二人同时朝泳池旁边的酒柜看了过去。
一分钟后,潜在泳池底意识浮沉的堂溪梨,被贝拉拖了起来。
纤巧的下巴被轻轻钳住抬起,艾米小心将葡萄酒给她灌了下去。
堂溪梨口干舌燥,几乎是本能的喝了下去。
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大口才反应过来是酒,一把把杯子摔了出去,嗓音寒戾,透着一点哑,“谁让你们给我喝酒的?”
她什么酒品,别人不知道,她们不知道吗?
艾米解释,“是博士说的,葡萄酒或许有抑制的作用。”
贝拉期待的问:“怎么样女士,您觉得有作用么?”
堂溪梨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