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语气出言质问，倒是让辰阳心中略感惭愧。

“弟子......”

“你是不是想说，你唯恐为师已被天道之力同化，失了自我，才做出了此等事情？”上清圣人接连再问。

“这......”辰阳讷讷无言。

他还真的就是这么想的。

“虽说天道确实强大，但为师好歹得盘古传承，哪能是那么轻易就被人化去意识的？”上清圣人不由摇了摇头。

辰阳这才恍然，知晓眼前之人已是恢复了通天道人的意识。

“你且放心，天道压力已有鸿钧在前面顶着，又有女娲娘娘那边牵制，对于吾等来说，已经足以保留自身意识了。”通天道人接着说道。

天道之力虽然强大，但可莫要忘了，这几位得了圣位的人又有哪一个是简单的，谁又会心甘情愿地被受其操/控，沦为傀儡？

所以，彼此牵制之下，倒没有了那么多的限制。

“至于对你出手之人么......”说起此事，通天也不由沉思片刻，紧接着才在辰阳的注视下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

“此人是你二师伯，玉清元始天尊。”

辰阳听到这个名字，并不显得多么吃惊，反而是有些意料之中的意思。

“你上次从女娲娘娘那处传来了成圣之法的消息，吾便一直深思，到底是否将此事告知你二师伯，但想了许久，终是没有向其告知。

这其中原因你当知晓一些。”

通天道人说起此事，也颇为感叹。

“弟子猜测，应是吾等与二师伯道路不同，二师伯立下阐教，以阐述天道为教宗，能与天道之力相合，对二师伯来说，反而是一件好事。”辰阳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不错。”通天道人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此番洪荒生灵遭劫，乃是天定，巫妖决战，也是天定，你二师伯便是算准了你会出手，所以才出手将你元神意识沉入天道，难以清醒。

倒是不想，你竟然能够自我摆脱，这倒是令为师惊讶了。”

通天道人砸了咂嘴巴，用惊讶的眼神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