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真是个狠心地女人,你之前不是说要伺候本帅么?”
“怎么?脱了衣服就不认账了?”
比起薛仁贵来说,单贤的恶趣味可就浓烈多了,再说了,他心中又没有喜欢的人,调戏起乐菱来说,可是一点压力都没有。
不仅如此,他还真是对这个女人有点兴趣。
“死男人,纳命来!”乐菱手中的长鞭再次挥了过来。
“就你这细皮嫩手的,还是别玩这么危险的东西好,受伤了本帅可是会心疼的。”
话虽如此说,可他下手的时候,可是一点情面都没有留。
数个来回之后,乐菱手中的鞭子被单贤抢到了手中,他对乐菱邪魅一笑:“小美人儿,难道没人告诉过你,鞭子不是这么玩儿的吗?”
“你混蛋。”乐菱咒骂一声,捡起一旁的长剑就杀了过去,单贤长枪一挑,拨开了刺过来的长剑,两三下就将乐菱用鞭子绑了起来。
“来人,将这美人儿给本将军看到了,留个晚上给本帅暖床。”
……
另一边,段志玄带领着唐军也已经发动了攻击,很快就跟伏允对战在了一起。
至于薛仁贵,此时他心中唯一的想法便是帮翊皇拿下这片土地,回去跟翊皇交差。
并且出于对幽唐将士们的安危考虑,这一仗也必须速战速决,他身为将领,要出的力气自然得比将士们多才是。
因此薛仁贵手中的方天画戟压根就没停下来过,几乎每个横扫的瞬间,就会收割一大波吐谷浑将士的性命。
鲜血四处迸溅,染红了他身上的战袍,甚至连盔甲里面的白色内衬也被鲜血湿透了,此时若是拆卸下来拧一拧的话,绝对能够拧出血水!
只见他双目猩红,仿佛从炼血地狱归来的恶魔一般,让人不寒而栗,下意识的后退,他们想退,可又无路可退,军令如山,只能硬着头皮往上冲。
当然,薛仁贵也不会给他们退却的机会。
薛仁贵握着方天画戟,脚下踩着吐谷浑将士们的尸体,一步一步逼近包围他的将士,他手中的方天画戟已经变成了死神的镰刀,来去挥动之间,便会有无数的人倒下。
他就这样一直不知疲乏地杀着,像是一个杀人的机器一般。
他不知道自己杀了多久,也不知道杀了多少人,只感觉自己身体里蕴含了无穷无尽的力量,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敌军的数量越来越少,而他脚下的尸体却是越来越多,层层叠叠,一个挨着一个,一个叠着一个。
伴随着尸体的增多,使得他打斗起来很是费劲,为了省事,他索性直接在杀人的时候就将对方的尸体堆叠在了一起。
就这样,一个叠一个,随着时间的流逝,叠放在一起的尸体变成了一座三四米高的尸山。
而且数量还在不断的增加着,从尸体里流出来的鲜血由四面八方汇聚在一起,变成了一条小河汨汨而流,顺着下坡,最后流进了黄河之中。
这大概就是吐谷浑阻断黄河的代价,需要用鲜血去冲刷,去赎罪。
吐谷浑的士兵们已经不敢再上前去跟他打斗了。
任凭他站在尸山骨海之上,居高临下,睥睨着这片大地,方天画戟上的鲜血滴答滴答的流成了一条血线。
他身上的铠甲更是像从血液里浸泡过的一般,哗啦啦地往地上滴落着鲜血。
薛仁贵站在上方,对他们勾了勾手指,“来呀!”
“跑啊!”
薛仁贵沙哑而又冷冽的声音像是地狱的修罗一般,击溃了吐谷浑士兵内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
所有人丢盔弃甲,慌不择路。
这一幕,在战场上四面八方都上演着。
段志玄,单贤,以及所有的将士们都杀了一个痛快。
他们每个人身后都是一片尸山骨海,血流成河。
同样是三十万人,比起幽唐经过强化训练的将士们来说,吐谷浑的将士要弱了很多,无论是从士兵的体能上,还是士气上,吐谷浑的士兵们都差了一大截。
战败,只不过是个必然的结果。
战斗持续了一天一夜。
黎明破晓时,除了咆哮奔腾的黄河水之外,一切都恢复了寂静。
……
“哈哈哈,这一仗可真是痛快啊。”营帐内,单贤满意地笑着,同样的人数,他们伤亡不过五分之一,而吐谷浑的将士则是全军覆没。
还有什么比打了胜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