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江知言还在床上呼呼大睡,坐在床边的谢奕泽伸手去捏他的脸颊。
不知是力道大了些,还是弄得他有些不舒服,江知言一巴掌打了过去,啪的一声脆响江知言立马就清醒过来。
转头一看谢奕泽顶着个巴掌印,可怜兮兮的跪在床边“师兄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江知言立马爬了过来,伸出手伸一下揉揉他的头“ 嘶~我这手怎么如此酸痛啊?”谢奕泽听到他说的话警铃大作,立马解释道“师兄,今天小泽醒来后发现是枕着你的手,可能是我太重了吧。”
说完后又低下头装可怜,江知言也没仔细想,伸出另外一只手一边揉小孩的脑袋,一边温柔解释“不是小泽太重了,可能是师兄的修为还不够,只是常人体魄罢了,自然不可能忍受一夜”
而小变态显然只记住了后面的那句话。
谢奕泽听到江知言说的话,又扬起小脸,高兴的抓住江知言的手“师兄,我们一同去上早课吧。”
江知言听到上早课这三个字,又是一个五雷轰顶,然后趴着一下又躺着回去“我怎么就忘了呢?在这里,还是要上早课的。”
江知言难受完,又看了看坐在床边,精力充沛的谢奕泽,又感叹自己的懒惰真不是盖的,小朋友都可以这么爱上课的吗?
收拾好后,江知言又牵着谢奕泽的手,一同前去学堂上早课。
这一路上江知言明显感觉谢奕泽的话多了不少,他知道这算小孩从心底接纳自己的开始。
谢奕泽开心的看着师兄牵着自己的手,又想到昨晚,师兄的这只手,帮助过自己,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谁都没想到在这个温馨的时刻叶远茨,这家伙会过来打搅。
叶远茨本来是在这条必经之路上堵江知言,却没料到自己心心念念的某人正牵着心眼子特别多的情敌,一同走过来。
想了想,忍不了一点,于是就上前一把拍开了两人牵着的手,江知言还有些懵。
“江师兄,从叶家堡回来可有哪里不适?”叶远茨一把搂住江知言的脖子,江知言也没多想“就感觉我这只手有些酸痛。”
江知言说着还将手伸入过去“又酸又胀,感觉就好像干了一晚上的活儿。”
叶远茨听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就感觉有点不对劲,于是转头看跟在后面的谢奕泽,果然那人得了便宜就在偷笑。
叶远茨明显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传音给谢奕泽“你小子最好离他远一点,本少主看上的人,你是抢不走的。”
谢奕泽抓住江知言的手将人拉了过来“师兄,我还要感谢你那天晚上的帮助呢。”
江知言听到小孩说的话,那白皙的脸忽然从脖子开始红到耳朵尖,说话都有些结巴了“嗯。”
叶远茨听到两个人的对话,立马气得双眼通红,却还要装作一副无知的样子“大师兄这是帮小师弟做了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江知言脸色爆红,支支吾吾“就,,,关于生理问题,的吧。”
叶远茨得到回答后,手紧紧握成拳头,面上一副天真“师兄可否也教教我,因为和父亲的不对付,他并未请过乳母教我。”
江知言听到这话立马羞红着脸颊跑开“这,不太好!”
而留在原地的两个人,谢奕泽轻蔑的看了一眼叶远茨“我,占据了最佳点位。”叶远茨听到后,也收起了脾气“可你又有什么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