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意眉头紧蹙,他和陈凯生在一起十多年,但是他从来没有发现陈凯生有虐待人的倾向。
俞珞似乎看出了他在想什么,继续说道:“陈凯生其实一直有这种倾向,我记得有一年你特别忙,没时间照顾我,把我和雪橇送到他哪里让他照顾,我看到他活生生掐死了雪橇。”
雪橇是宋知意当年送给俞珞的一只博美,只有一岁大。
宋知意:“……”陈凯生告诉他的是雪橇自己跑出去跑丢了。
“或许是因为你长时间不在家里,和陈凯生一年也就见上那么几面,而且他的电影也需要你投资,所以他不敢在你面前表露出一点施暴心理。”
宋知意回想了一下,他和陈凯生在一起十三年,还真是聚少离多。
陈凯生是导演,要拍戏,他每天也有数不清的通告要完成,两人很难见上一面。
他看了眼单宴清,或许他跟陈凯生之间,从来就没有什么感情,如果有感情,怎么可能会说一年就见面几次?
他陪俞珞的时间都比和陈凯生在一起的时间多。
他忽然觉得,他和陈凯生,只是互相利用罢了。
他从小没家,最渴望的是有一个家,所以当陈凯生出现在他的世界时,他毫不犹豫就陷了进去。
而陈凯生,只是想要一个投资人罢了。
单宴清捏了捏他脖子,“别想太多,都过去了。”
宋知意笑笑。
“而且,阿意恐怕是没有人敢施暴吧?毕竟跆拳道黑带五段的人,谁敢惹?”俞珞开玩笑说了句。
单宴清忽然想起自己之前被宋知意摔出去的场景,后背隐隐作痛。
宋知意笑骂:“男孩子总要有一技之长傍身不是?”
单宴清嘴角抽抽,宋知意这何止是一技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