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宋知意把他衣服扒得差不多时,他终于意识到宋知意在干嘛了。
他纠结的看着宋知意,猜测,“这家伙难道是做梦也想反攻?但是这模样也不像是在做梦啊。”
等宋知意把他翻过去的时候,他眸光一闪,翻身摁住宋知意,手探到宋知意腰上挠宋知意的痒痒肉。
“哈哈哈,草,哈哈哈,够了够了,哈哈哈。”宋知意一下没憋住倒床上哈哈大笑,“我错了,错了,别挠了,哈哈。”
“敢骗我,让你骗我,让你骗我。”单宴清掐着他不停挠他痒痒肉,“你知不知道刚才都吓死我了,我以为你梦游了。”
“我错了,我错了,二狗,别挠了,哈哈。”宋知意眼泪都笑出来了。
窗外大雨哗啦啦的,屋里两人闹得飞起。
直到两人都笑得精疲力尽了,单宴清才没继续挠宋知意。
“你,你太狠了,差点儿给我背过气去。知不知道人也是会笑死的。”宋知意喘着气说,他现在肚子还一抽一抽的,笑太久了,感觉腹肌都给他笑出来了。
“谁让你刚才那么吓我,你知道有多吓人吗?这几天本来戏就有些吓人,你还两眼空洞的看着我,关键是,你竟然一句话也不说,弄得我毛骨悚然的。”
单宴清坐地毯上休息,主要是刚才宋知意也不安分,从床头笑到床尾,又从床上笑到地毯上,一米八三的大男人,再如何都很难制住,更何况宋知意刚才还拳打脚踢的。
宋知意咳嗽了一下,从床上挪到他身边,拐拐他的手,“二狗,你是不是害怕鬼啊?”
单宴清斜睨他一眼,“说屁呢?我不是怕鬼,我是怕人,你没听说过人心不古?鬼不是最可怕的,人才是,就拿《残阳》来说,说的不就是一个人性?”
宋知意笑,的确,鬼有什么可怕的,人有时候比鬼还可怕。
他抱膝而坐,整个人倚靠着单宴清,脑袋枕着单宴清肩膀,此刻除了窗外的大雨倒刷的声音,整个世界都安静得不行。
单宴清盘膝坐着,伸手撩了撩他额间的碎发,倒也没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雨水从落地窗上滑落。
两人此时心里都很平静。
有人喜欢下雨天,因为下雨天很容易将人的情绪挑拨起来,也很容易让人的心情沉寂下来。
宋知意望着窗外哗啦啦的大雨,笑笑说:“今晚真是个适合拍摄的夜晚。”
“你睡了多久?”单宴清皱眉问他,“等会儿要冒雨拍戏,你不好好睡觉,待会儿精神气儿都没有。”
“你放心吧,我也刚醒,才扒拉你几下你就醒了。”宋知意哼哼,似有不满,“你明明说好让我一次的,结果呢?这都第三天了。”
单宴清摸摸鼻尖,其实他并不介意让宋知意一次,只是,他心里有些小恐惧,这就跟大姑娘坐花轿一样。
“你不会是在害怕吧?”宋知意忽然抬头看他。
他低头看宋知意,看着宋知意清澈透亮的眼睛,他鬼使神差的点了头,点完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
他脸顿时就红得不行。
他觉得自己一下没脸了,着急的握住宋知意肩膀摇晃诡辩,“不是,我就是觉得奇怪,你刚才什么也没看见,知不知道?”
宋知意被他晃得哈哈直笑,“好,好,我知道了,我刚才没看到你点头。”
单宴清被他这么一说,脸更红了,恨不得化身乌龟缩壳里。
他趴地毯上,拿个屁墩儿对着宋知意,“你还是别理我了,让我静静,我知道你肯定在心里嘲笑我一个大老爷们儿还怕这种事情。”
宋知意拍拍他。
他扭扭,闷声闷气的说:“别理我,我想静静。”
宋知意一脚踹他屁墩儿上,笑骂:“拍戏去了,谁理你啊,赶紧走了。”
他不情不愿的起来换衣服和宋知意去拍戏。
车上,贝文斌和陈赟两人在前面开车,两人在保姆车后面。
宋知意看他一直用背对着他,一时觉得好笑,“你脸皮有这么薄吗?”
“脸皮这种东西,该厚的时候才厚。”单宴清冷静的说道。
“真有这么怕?”宋知意灵魂拷问。
单宴清不回答他了。
宋知意把他掰回来,认真的看着他,叹了口气,说:“既然你这么怕,那就算了吧。”
他迟疑了一会儿,最后摇摇头。
宋知意好笑又无奈的问他,“不算你害怕,算了你又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