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名分了,听起来好像还不错,只不过为何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压抑感。
思索了一会,他淡淡道:“本王答应你,但,你只有三个月的时间。”
三个月......这时间也太紧了些。
白鹭咬咬牙,还是应了:“好。”
赫连祁起身准备离开。
“等下,我这段时间开支会有点大,而且会经常回白府,先给你提个醒。”白鹭声音渐弱,虽然他答应了给她实权,但行使起来,心里还是有些害怕。
“只要不是太过分,都随你。”赫连祁扔下这句话,便消失在门外。
白鹭似不敢相信,还在细细斟酌这句话,大概是在这府里日夜担惊受怕,过得战战兢兢,真正的权到了她手上,反倒不知该怎么用了。
正当她还沉浸在喜悦里时,消失在门外的赫连祁又返回了。
只见他目无表情地睨了她一眼,张开两臂,道:“帮本王更衣。”
白鹭蹙眉,一脸不解地看着赫连祁。
赫连祁有些不耐烦道:“不是你说要王妃的实权?”
言下之意,不明而喻——王妃的实权最主要就是要圆房。
白鹭微愣,待反应过来时,讷讷地掀开被子,她走下床去帮赫连祁更衣。
欸,软骨散的药效好像退得差不多了,虽身上还有一丝无力感。
但她好像忘了,此刻的她只着了件亵衣,那薄纱睡袍早已被那侍卫扯去,玲珑有致的身材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赫连祁眸色骤然加深,一把将白鹭抱起,就往床上走去。
白鹭只觉心里漏了半拍,她双手紧握住他的衣衫,她也是第一次做这事,难免有所紧张。
他将她扔在床上,她紧闭着双眼,等待着他的顺势而上。
可等了许久,都没动静,她睁开眼睛,只见赫连祁脱了外袍和衣躺了上来,并扯了被子,将她盖了个严严实实。
这是......何意?她想错了?白鹭满脸疑惑,侧头看着躺在身旁的赫连祁。
不得不承认,他生得是极好看的,在月色下,侧脸上的轮廓线条分明,高挺的鼻梁,深邃的双眸,就是这唇有点冰冷......
“再看,本王挖了你的眼。”赫连祁冷不防地冒出这句话。
惊得她赶紧躺平,看着帐顶,白鹭本以为他闭着眼就不会知道她在看他,这人,头上长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睡意卷席,白鹭沉沉地睡了过去。
听着身旁匀速的呼吸声,赫连祁转过头来,手不自觉地抚上了她的脸,他从不近女色,唯独眼前的这女子,总是能很轻易地点起他心底的欲望。
白鹭似乎觉得有点热,一个翻身,顺便踢开了身上的被子。
赫连祁连忙抽回自己的手,瞧了眼那妖娆的身姿,刚下去的欲望,再次燃了起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背对着她,压抑着心里的欲望,他赫连祁生平第一次,被欲望撩得在床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清晨,赫连祁刚入睡不久,初夏就端着水盆推门而进,她瞪大了双眼,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床上的景象。
白鹭整个人依附在赫连祁的手臂身上,胸前的春色若隐若现,亵裤被卷在大腿上,白皙的双腿缠绕着赫连祁的一条腿,而赫连祁只着了条亵裤,上身虽绑了纱布,但白鹭的手却搭在他那结实的胸膛上。
春色无边大抵就是这样吧......
“初夏,怎么站在门口?”念雪拿着药箱进来,疑惑地看着初夏。
下一刻,念雪也呆愣在门口,不过她很快回过神来,赶紧拉初夏出去。
“呯!”
脸盆砸落地的声音。
念雪拉初夏出门口时,好巧不巧,初夏被门槛绊了一脚,脸盆没拿稳,掉地上了。
“不想活了?”赫连祁揉捏着眉心,坐了起来。
他感觉自己才刚入睡,就被这声音惊醒,心情极其烦躁,眼里迸出了杀意。
初夏和念雪赶紧跪下:“殿下恕罪,女婢该死,扰了殿下清梦。”
白鹭睡眼惺忪,她揉着眼睛,伸了个懒腰,待回过神时,看见赫连祁满脸怒气时,一惊,本能地往后退了退。
这才想起昨夜的事来,她敛了神,看了看跪地上的初夏和念雪,又看了看赫连祁,她小心翼翼试探道:“要不算了?她们也是不知情才如此。”
赫连祁斜了她一眼,对初夏和念雪怒道:“还不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