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愣了片刻,不想他会这般恼怒,满眼慌乱,连忙伸手给他顺气,道:“不是,不是,我没那个意思。”
她不过是想顺着他的意思逗他玩,怎知他会这般愤怒。
赫连祁翻身下床,拉了披风就要走。
“你走了,就别回来找我!”白鹭负气道。
赫连祁开门的手一顿,他返回来,将披风扔回架子上,便往白鹭那走去。
赫连祁上来便封住了她的唇,卷着这三个月里对她的思念,并且对她所有的气一一瓦解在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