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俊不俊?”
朱烈瞥了眼孙情钰,“你这么说的话,我女儿的脸蛋还挺小巧的,都没我的拳头大。”
孙青钰当场就怂了,“别别别,烈哥我向你保证我绝对没有歹念,我只是单纯问问。”
“此地无银三百两。”朱烈低头看着手机,大尺寸的屏幕在朱烈手中就跟儿童玩具似的。
“烈哥经常去健身吧?”孙青钰看着朱烈快要从衣服里鼓出来的肌肉,暗自咽了口口水。
朱烈点头,“健身房里一堆兄弟。”
“烈奇怎么和李叔认识的?”孙青钰东一句西一句没头没脑地问。
“以前我是个酗酒的混蛋,还喜欢家暴,直到我碰上他被打了一顿。他跟我说‘如果想喝酒,那就饮杯茶,回想茶涌入喉咙时的清香,便会觉得茶入口时的苦涩都是值得的’。”
回想起女儿的笑脸,朱烈的脸上也有了笑意。和让家人开心相比,不喝酒又算个屁呢?
“那个老头……能打过您?”孙青钰心里一阵发毛。
“不是能打过,而是能把我按在地上打。”
“……”
公交车司机有序地转着方向盘,偌大的车身拐过一个又一个角落,又停在一个又一个站点。车上的人或是大声闲聊或是低头玩着手机。
就在众人毫无戒备之际,一缕极细的、微不可察的黑气悄无声息地撞在公交车的车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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