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笑得跟偷吃成功的小狗一样:“小米不在,你猜它干嘛去了?”
赵夜尘眸光冷飕飕,怒瞪沈月璃。
沈月璃笑眯眯,掠他一眼,挪开眼光。
赵夜尘心头一梗一梗,这个可恶的女人,就这般对待,一再出手帮忙的恩人?
心中给歹毒小气放荡阴险的沈月璃,又加上一个缺点:忘恩负义之徒。
珍宝阁大管事出声催促:“沈夫人,若不需要,我等便告辞了。”
王氏攥紧椅子扶手,扶手边角膈入肉中。
“需要!马嬷嬷,给大管事拿两万两的皇家钱庄票据。”
大管事摇头:“夫人没听清楚,只能现银结款。”
票据可作废,出了沈府门,王氏若一口咬定没有此事,也是麻烦。
大管事打量王氏,堂堂相府主母,行事奸滑,可想而知,沈府内里,何等龌龊。
王氏鼻孔朝天,高高在上如求偶期的公鸡:“大管事,信不过我堂堂相府,信不过堂堂当朝一品大员的夫人?”
“信不过。”大管事利落答道。
沈月璃噗嗤一笑,拿起花月端上的热茶,吹了吹,小口饮用,背部放松,靠在椅背上,悠哉悠哉,一副看戏的姿态。
王氏要气炸了,胸口颤抖着起伏。
可这拍卖盛会,她不能不去。若不把借条买回来,影响了沈坤仕途,沈坤能让她和杜盈,一个下场。
“行!大管事好大威风,盼你来日,不要后悔。”
“马嬷嬷,领人去银庄,兑两万两的银票回来!”
沈月璃笑了笑,看戏也完了,与大管事客套几句,接过请帖。
对王氏行礼道:“王姨娘,月璃无事,先行告退。”
大管事随之道:“珍宝阁繁忙,不便在此空等,劳夫人将银票送到珍宝阁,自有管事,会将坐席券给予。”
王氏心中烦躁,表面功夫也不作了:“都走都走,赶紧走。”
大管事与青衣,先行转身。
沈月璃把热茶喝完,悠然起身,道:“狗蛋,走吧,好好保护大小姐。你说你家长辈怎么想的,给你起这样的名字,小姐我叫出口,都觉得难为情。”
沈月璃记挂赵夜尘欺负小米的仇,趁他不好发作,损多几句。
青衣正跨出门槛,闻言膝盖一软,摔了个五体伏地。
大管事不明所以,忙俯身去扶。
青衣方才,正好站在主子对面,憋笑憋了半响。此时忍不住了,笑得几欲打滚。
哪敢起身露面。趴着却又失礼。只好就势滚入大管事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