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毫无价值,想劝她,奋发向上,做个有用之人,莫要拖累王爷。”
“人生在世,还是做点事的好,整日的,只会吃干饭、碎嘴皮子,你羞不羞?”
沈月璃满脸真挚,说至最后一句,还模仿了一下红衣先前痛心疾首的表情。
“噗嗤!”紫衣真忍不住笑。
不愧大小姐,哪有这么容易放过险恶之人。
红衣本以为自己逃过一劫,原来这奸诈医者,虚晃一枪,仍要她当试毒的药人。
“王爷,救我。这无耻医者,根本没打算放过红衣。”
红衣扑通跪回邪王身前,神色柔弱,楚楚可怜。
赵夜尘丹唇轻勾,沈月璃便是这般性子,这般女子。
有恩相酬,有恨必抒。她已保留底线,答应不伤红衣性命,自会有分寸。
咳,赵夜尘想到了什么,面颊微红,垂下头轻咳一声。
更何况,她可是能为了他,随手便用掉起死回生的无价之宝的前未婚妻。
孰近孰远,孰亲孰疏?谁的感受比较重要,那还用说。
赵夜尘拉回被红衣拉扯着的袖子,道:“月神医已答应手下留情,你有何不满?”
“你口口声称,要守护本王,要护住铁骑营众兵将的性命,难不成,骗本王的?”
“你们有完没完?还比不比?故意在这拖延时间?可笑,此乃国都!天子脚下!逃也无处逃,拖,将谢王殿下拖出好歹,你们谁来担待?”
小胡子等得不耐烦,语气尖酸催促道。
众人都将目光投向小胡子。
便在这空档,红衣掐紧裙摆,心下闪过怨毒。
她怎可能去试药,她来日,可是要母仪天下之人。她的性命,多么金贵。
可邪王的质问,令她骑虎难下。
红衣心一横,用力朝邪王轮椅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