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心吧!连人都不是的东西,怎配得上我!”
戏妖拔出匕首,冲向紫衫男。
紫衫男抬眸,懒洋洋地扫她一眼。
“本尊,是有审美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只不过一次杀人的时候走神,把她给漏了,就要受如此的污蔑。
紫衫男觉得,杀她之前,得先把话讲清楚。
不然沈月璃和那群家伙,日后不知道怎么嘲笑他!
戏妖却有她自己的理解。
她见紫衫男动也不动,眉眼张扬起笑容。
断肠粉果然威力强大。
天明这是在赞美她美好?
想要讨好她,求她饶恕一命?
还是说临死前,也要向她表达爱慕。
戏妖停在紫衫男天明身前,匕首向他的脖子划去。
眼眸中闪过惋惜。
若非天明是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名义上是四大尊者之首,其实谁都知道,他不可能当上圣皇。
不然,以致对她这么痴心,留着当备胎也不错。
可惜了,现在只能割下脑袋,为她当上圣后铺路!
戏妖的面孔变得无情而狠毒。
匕首抵在天明喉咙,就要扎入。
忽然浑身麻木,刹那间失去力气,匕首哐当掉地。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沈月璃笑盈盈,从门外走进来。
窗户被打开,瞬间房中围满一圈的人。
一个个低着头,满脸讥讽地看着她。
“贱种!你竟联合巫族后人暗算我!”
戏妖怒道。
她从地狗尊者那听说了,天明偷盗教中圣物,被圣皇重挫,现在随便一个杀手,就能取他贱命!
下意识地认定,是巫族之后,使了手段帮助天明。
但让她更恼怒的是,这个男人爱慕着她,却还敢跟外人联合来暗算她。
贱人就是贱人,她看不上天明,真是有先见之明!
沈月璃不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
只觉得她的话,十分地好笑。
竟敢?
这是只准自己杀人放火,不准他人回击?
沈月璃捡起匕首,朝她脖子划了一刀。
“不敢不敢!姑奶奶杀人,向来光明正大!”
“来人,把灯点上,把镜子搬过来!”
顷刻之后,众人围在房间中央。
人人伸着头,一脸的好奇。
紫衫男蹲在最前头,眨巴着妖媚的大眼睛,双手顶着装满水的大铜盆。
“放开我,你这疯子,想干什么!”
戏妖一脸的惊慌,用力挣扎,眼睛被光照得发疼,拼命想闭上眼睛。
但眼皮被强力胶水粘上,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闭上。
只能对着眼前几百盏灯火和三面镜子,疯狂落泪。
“明算你啊!”沈月璃笑盈盈说道。
展开手指向烛火:“够光明了吗?”
“呸,你脑子有病!”
“你能医?”
满面油彩的女子梗住,被堵得嗤嗤喘气。
沈月璃冷笑一声道:“你不能医姑奶奶,姑奶奶,倒是能医一医你的眼瞎和脑残!”
沈月璃隔着手套捏住她的下巴,对准眼前的大铜镜,随手一阵麻痹剂,让她动弹不得。
“水来!”
沈月璃伸手。
紫衫男左右瞅瞅,发现只有自己顶着水,举高双手把水送上。
沈月璃舀起一勺水,劈头盖脸地浇下去。
女子脸上的油彩,被水冲掉,一勺勺下去,越来越多地露出油彩下,坑坑洼洼的面孔。
戏妖挣扎大喊:“住手!贱人!我是未来的南明护国圣教的圣后!”
“四大尊者的地狗尊者,会为了我,把你们杀光!”
沈月璃随手往她口里,塞入擦桌子的抹布。
一把揪起紫衫男,也摆在镜子前。
镜中,戏妖的面庞和紫衫男并列。
沈月璃冷冽道:“你哪只眼睛觉得,他能看得上你?”
“你跟他比,谁更像人,谁更不像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东西!”
紫衫男的脸庞,能让天天对着沈月璃和赵夜尘的花月,初次见面时看得发呆,说是惊为天人不为过。
跟戏妖的坑坑洼洼的红肿脸庞,摆在一起,对比惨烈!
众人忍不住扭开脑袋。
“辣眼睛!辣眼睛!”
紫衫男被沈月璃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