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妖脸色僵住,气得牙齿咯咯作响:“贱种,你若敢把我丢馊水桶,我戏妖,会更加地厌恶你、鄙夷你!”
紫衫男瞥眉,斜飞入鬓的丹凤眸子,眯得窄窄地,盛满大大的困惑。
掏出扇子,潇洒地一扇风。
锋利气息骤现,狠狠抽中戏妖的脸颊。
“本尊在乎你厌恶我?鄙夷我?”
戏妖被抽得脸颊偏向一旁,脸上多了一道狭长的印子。
“你敢打我的脸!天明,别以为毁我容貌,就能分离我和地狗尊者!”
“无论你做什么!就算你以命逼迫,我也不会看上你的!”
戏妖被制服之时,有过片刻担心天明已不再迷恋于她。
但天明故意离间她和地狗尊者,还想毫发无损地放了她的行为,让她一颗心,沉甸甸地放下了。
天明,爱她爱到不能自拔!
她也不知道,为何天明和地狗尊者,这些尊贵的男人,为何都对她如此地着迷。
或许,这就是魅力吧。
戏妖抬起她高傲的眼眸,鄙夷地瞥天明一眼。
贱人,就是贪婪!
也不看自己有没有资格,配不配得上!
天明握扇的手顿住,心中翻江倒海。
这女人敢屡次玷污她的审美!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脑子里水太多,本尊还是帮你打出来一些是好!”
紫衫男飞快地扇风,凌厉气息一道道飞出,左右开弓。
“啪啪啪啪!”
将戏妖抽得脸肿。
戏妖气得眼泪一道道地往下流。
贱种就是贱种!
连想得到女人的手段,都这么下作!
许久。
戏妖脸已肿如猪头,完全看不出原本的面目。
天明方放下扇子,转动手腕。
“平时看你打,挺痛快!”
“怎自己打起来这么累!”
沈月璃满脸嫌弃,你以为哦,打人,可是很辛苦的差事!
不过,再辛苦,遇到该打的人,她都会不辞辛劳。
易容成男子的沈月璃,危险地眯起眼眸。
走到地狗尊者身前。
她可没忘记。
这家伙,想要割她脑袋,放光她全身的血。
沈月璃一脚踩在地狗尊者身上,袖中滑下寒光闪烁的短匕。
手指将匕首一旋,地狗尊者手腕上,多了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再一旋转,另一只手腕上,绽放血痕。
“天明,你若敢伤我,圣皇必会诛杀于你!”
地狗挣扎向天明大喊。
“我不伤你,圣皇就不追杀我?”
天明嘲讽道。
蹲到沈月璃身旁。
“磨磨唧唧,割到什么时候?”毫不掩饰的嫌弃。
沈月璃眉一皱,一双点星眸,似笑非笑,投向这寄人篱下,还口里没几句实话的坑货。
一愣。
佩服地让开了位置!
只见天明一拍扇子骨,扇子边缘哗啦,冒出来十八个刀刃。
寒光接错,倒映在地狗眼眸中,映照出他缓缓扩大的瞳孔,和颤抖的惊恐。
“天明,你放了我!跟我一起,把巫族后人捉给圣皇,我给在圣皇面前,为你美言!”
沈月璃眉头一挑,你说这话,当姑奶奶耳聋?
“把他挂起来!”沈月璃手一扬,
地狗尊者,被挂到房梁之下。
沈月璃拿着天明的拔刀刃骨扇,挥舞得飞快。
从旁观去,如一俊秀的白衣少年,翩跹起舞。
花月捧着脸颊,一双眼睛陶醉成桃心形:“我家小姐,连杀人放火,都是这么地优美!”
“赏心悦目!”天明,身心畅快!
赵夜尘面无表情,但眼光,没有离开过沈月璃的身影。
许久。
舞动的少年,幽幽一声叹息。
“打人,好累!”
“王八羔子,没三分本事,别开九分的磨坊。以后见到姑奶奶,绕着走,不要让姑奶奶劳累,知道吗?”
沈月璃抽打地狗脸庞。
从容转身,收起扇子,在摇曳光影中,朝众人走来。
白衣翩跹,风华潋滟,有若神子。
如果忽略身后,一身衣衫已经被隔得破破烂烂,浑身血痕交错,找不出一块完整皮肤的红发男子的话。
紫衫男拿回扇子。
往前一瞅。
啧!折磨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