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饶过你,你在做这些苟且偷生污秽事情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他现在恨殷氏恨不得她去死,又怎么可能会心软饶过殷氏。
柳父看一下在场的众人,拱手之后,叹息了一口气:
“各位长辈兄弟,各位街坊邻居,我柳志平这一生虽有小过,但无大错,本以为妻贤子孝一生,却没想到家门不幸,没想到这贱妇不守妇道,出了这种淫秽之事,柳某愧对祖宗……”
柳父说的伤感,最后都红了眼眶。
所有人都开始同情柳父,对于殷氏又开始厌恶起来。
此时,有人已经拿了猪笼过来,要将殷氏去关进去。
殷氏看到那猪笼,看向柳父,在那里大叫着:
“柳志平,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今天不仁,那我就不义。”
她在那里大叫着:“我为什么去偷人,还不是因为你这个病怏怏的身子,连个房事都行不了,让老娘受活寡,这都怪你,都怪你。”
到最后的时候,殷氏都开始咆哮了。
柳父听到这话也气得不行,在那里大骂着:“无耻。”
殷氏听到以后,哈哈大笑起来了。
然后在那里道:“你说我无耻,那你就是无耻至极,当年拿了我的银子去考状元,结果了?拿了我的银子娶了涂月娘,你对得起我吗?”
殷氏突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在那里道:
“柳志平,你这个杀人凶手,是你杀了二丫的娘!”
柳父瞳孔一缩,大叫:“你胡说。”
因为激动,又剧烈的咳了起来。
“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殷氏有一种豁出去之感,在那里冷笑着道:
“柳志平,你没想到吧,我当时就躲在门后,亲眼看到你一锄头敲破了二丫娘的头,就这样死了。”
柳父听到这话,顿时摇摇欲坠,下意识的看向柳飞飞。
柳飞飞看到如此慌张的柳父,透着寒意的笑容一瞬即逝,面无表情的看向殷氏,问:
“我娘真是被锄头敲破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