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

两人在自家院子前碰头，全都一无所获。

沈小清哭丧着脸，这么冷的天他们娘俩要是在外一夜估计被冻死都有可能，毕竟是两条人命任谁都不能不管。

杨梅倒了两杯热水，“她在这里没有亲戚吗？或者是她熟悉的地方？”

沈小清捂着杯子突然灵光一闪，起身穿上衣服，“我想到一个地方。”

杨峋也二话不说开始穿衣服，两人骑着自行车不过五分钟就到了玲玲裁缝铺。

陈玉玲回老家过年，这里就空出来了，要说林素娥还有什么熟悉的地方大概就是这里了。

只是里边黑灯瞎火的让沈小清的期待全都落空，重重叹口气，转身便打算走：“算了，看来也不在这里。”

杨峋却打量着里边不动，“不对，里边有人。”

“嗯？”

“里边似乎有火光。”

沈小清扒在窗子上一看，果然从缝隙中露出一丝光亮。

伸手敲敲门，“素娥姐？妞妞？你们在里边吗？”

半晌都没人应，沈小清又提了提音量，“素娥姐，是我，沈小清。”

又等了片刻里边传来门闩被取下来的声音，林素娥满脸惊恐的露出半张脸。

确认是沈小清才重重松了口气，将门缝又拉大了些让人先进来。

窗子都被林素娥用黑布挡上围得密不透风，沈小清差点就错过了这里。

在这里待久了不觉得，杨峋和沈小清刚一进来就闻到一股很重的煤烟味。

沈小清皱眉想将窗户推开一些。

林素娥却一把抓住她的手，“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