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伙人?不出钱的合伙人?”
“当然不是,分你干股。”
许一诺会心一笑:“这话听着好熟悉啊!前老板也跟我讲过这话。”
赵嘉锐也笑了:“还是不一样的吧。我连饼都画不出来,所以,画也得靠你。”
许一诺眨眨眼:“那我算是总策划吗?”
“这算是谐音梗?”
“要扣钱吗?”
赵嘉锐瞥了她一眼,说:“先记在账上。”
“所以,我还是算总策划咯!你们都得听我的?”
“当然可以这么说。”
“行!”许一诺双手一拍,摩拳擦掌道,“那咱们可得抓紧了!今天已经三月十四,正是种植花草的时节,再晚天热了,花木移栽可就难成活了。”
“那去我家看平面图?”
“当然得去!”许一诺恨不得他再开快点,“还得给你包扎郁金香花束呢。你家没人吧?”
“没人。”
“那就好。”
……
赵嘉锐明显愣神,随后脚踩油门,加快速度,一个大拐弯,绕上村里的公路。
许一诺扒窗看了一阵,好奇问:“这条路怎么跟上次开σw.zλ.的路不一样?”
赵嘉锐以为她看出端倪,心头微慌,随口扯了句:“……我换了条路。”
“噢。”
窗外的景色不断后退,大拐弯过后,接连两个小拐弯,就到了他家。
还是在客厅。
赵嘉锐如上次一般给她倒水拿零食。
许一诺挨个拆包装、切种球,将郁金香按品种,每十支包成一束。她特地在网上买了雪梨纸和雾面欧雅纸。复杂的花束包装她不会,统一包了单面花束,只在颜色上做了区分。
像是红色印象这款郁金香,就用了白色雪梨纸打底,外层黑色欧雅纸并白丝带捆扎。这捧是特地留给许奶奶的。她就爱红色。粉色狐步舞则是留给许妈的。
许一诺这次很自在,悠闲地边看电视、边包花。等花束全部包扎好,一晃已经七点,天都黑了。
她一下子坐不住了,问赵嘉锐要土地平面图,打算带回家琢磨。
赵嘉锐没拿平面图,神秘兮兮地对她说:“有一个秘密,你要不要听?”
?28- 她果然还是挺招人的
“什么秘密?”许一诺耳朵都竖起来。转念一想,既然是秘密,又何必讲出来?万一是负面秘密,还徒增自个儿的心理负担。 犹犹豫豫道:“算了,还是、不听了吧?” 看赵嘉锐真没再说,又小声试探问:“是关于谁的秘密呀?” 还举起单手、严词厉色道:“如果是关于你的,打死我也不听。我没有探听别人是非的爱好!” “不是关于我的。”赵嘉锐说。 “噢?”许一诺顿时来了精神,窃窃问,“那是关于谁的呀?” 赵嘉锐静静看着她,不说话了。 许一诺睁大了眼,示意他:快说呀! “我爷爷的。” “你爷爷的、秘密?”许一诺的失望溢于言表。 就这?不大想听。撇撇嘴,瞪了赵嘉锐一眼,嘟囔道:“听人秘密不好,背后说长辈更不好!” 赵嘉锐才不听她一套一套虚头八脑的鬼话,径自问:“还记得你奶奶的养花秘诀吗?” “嗯?”许一诺回想起跟许奶奶讨教养花经验那天,许奶奶支支吾吾不说实话,还是许爷爷一语道破天机。 跟这有关系的能是什么新奇秘密? “是不是常买常有、常有常新?”赵嘉锐接着说。 “对。”许一诺努力看进他的眼,要从他眼里看出端倪,“然后呢?” “我爷爷养羊也是一样。”赵嘉锐平静说。 许一诺先是愣,后爆笑。原来养羊大户也会养死羊,这下许爸许妈该安心多了! 不对不对,笑得太过分了,忙收敛了笑容问:“可不是有专业兽医吗?” 赵嘉锐微笑着说:“刚开始死亡率也很高的。没办法,就死马当活马医,经验就是从这些失败案例中学来的。再来,就算有兽医,也总有意外和无能为力的时候。” 许一诺笑笑,半晌回过味来:“项目还没开始,就给我吃定心丸?” 赵嘉锐仍是静静看着她,轻描淡写道:“只是想到这里,就说了。” 他神色如往常一般平淡如水、不辨喜怒,眼神却显幽深,许一诺突然觉得不自在,下意识想撩头发,手抬到颊边放下了,从桌上一束束花束上抚过。 指尖掠过花束包装纸,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正好给她掩饰与壮胆,她装作轻描淡写问:“你不用忙厂里的事吗?” 赵…
“什么秘密?”许一诺耳朵都竖起来。转念一想,既然是秘密,又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