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鼓气,把手上毛衣垫在座椅上,人就要坐上去。 赵嘉锐把她毛衣拿开,说:“不用,你坐就行。” “会沾上的。”许一诺嗫嚅。她牛仔裤上多少沾了血迹,这一坐,说不定也会沾到座垫上。 “没关系,回头拿湿纸巾擦擦就好了。” 许一诺依言坐了,虚虚浮在座椅前头。 赵嘉锐把她毛衣放到后排座椅,说:“这样会挡着反光镜。” 许一诺脸臊得通红,往后坐好,系好安全带,抬腿抱膝,尽量减少接触面…… 酒店离商场不远,但一路堵车,断断续续开了半个小时,开得许一诺心急脸热的。 到了酒店停车场,等赵嘉锐下车,许一诺迅速从包里抽出湿纸巾,在座椅面上来来回回擦了好几遍,再把湿纸巾一团、捏在手心,跟赵嘉锐一同走回酒店,直到回房扔了湿纸巾才松了口气。 酒店依着秦淮河而建,白天没觉出多少风光,倒是现下夜幕笼罩,沿河灯光照在水面伏波荡漾,赶着游船画舫从河面撑过、摇摇晃晃,真有点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的意境了。 许一诺洗完澡、撑在窗边看了会儿,回卫生间洗牛仔裤。估摸着最多再待一晚,全洗了怕牛仔裤不好干,便只清洗了血迹部位,洗好拿衣架挂在毛巾杆上,又用吹风机对着吹到半干,再擦干洗手台和卫生间地面这才出来。 忙的时候没觉什么,闲下来往床上一坐,总觉得有人鬼鬼祟祟要从玄关窜出来。 许一诺往玄关瞥了好几眼,确认并无异常后,半靠在床头,镇定地打开电视,刻意…
“我就是捡到宝了。”赵嘉锐又轻声说了一遍。
“哎呀,别说啦!”许一诺撇开脸拿手扇风,脸颊热得不行。
好在这时电梯门开了,许一诺率先进去。后头跟上来的人不少,许一诺被推搡挤到最里头,后背抵着厢壁。赵嘉锐站她跟前,相隔一拳面对着她,两手撑开抓住轿厢扶手,将她围拢在双臂之间。
许一诺脸颊更热了。
出了电梯,两人往停车位走。走到车边,开了车门,许一诺犹豫了。
“怎么不上车?”赵嘉锐已经拉开驾驶位车门,正要往里坐。
许一诺垂眼看着座椅,有口难言。
赵嘉锐起身要往她这边来,许一诺拦他:“别。”
鼓鼓气,把手上毛衣垫在座椅上,人就要坐上去。
赵嘉锐把她毛衣拿开,说:“不用,你坐就行。”
“会沾上的。”许一诺嗫嚅。她牛仔裤上多少沾了血迹,这一坐,说不定也会沾到座垫上。
“没关系,回头拿湿纸巾擦擦就好了。”
许一诺依言坐了,虚虚浮在座椅前头。
赵嘉锐把她毛衣放到后排座椅,说:“这样会挡着反光镜。”
许一诺脸臊得通红,往后坐好,系好安全带,抬腿抱膝,尽量减少接触面……
酒店离商场不远,但一路堵车,断断续续开了半个小时,开得许一诺心急脸热的。
到了酒店停车场,等赵嘉锐下车,许一诺迅速从包里抽出湿纸巾,在座椅面上来来回回擦了好几遍,再把湿纸巾一团、捏在手心,跟赵嘉锐一同走回酒店,直到回房扔了湿纸巾才松了口气。
酒店依着秦淮河而建,白天没觉出多少风光,倒是现下夜幕笼罩,沿河灯光照在水面伏波荡漾,赶着游船画舫从河面撑过、摇摇晃晃,真有点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的意境了。
许一诺洗完澡、撑在窗边看了会儿,回卫生间洗牛仔裤。估摸着最多再待一晚,全洗了怕牛仔裤不好干,便只清洗了血迹部位,洗好拿衣架挂在毛巾杆上,又用吹风机对着吹到半干,再擦干洗手台和卫生间地面这才出来。
忙的时候没觉什么,闲下来往床上一坐,总觉得有人鬼鬼祟祟要从玄关窜出来。
许一诺往玄关瞥了好几眼,确认并无异常后,半靠在床头,镇定地打开电视,刻意将声音调高,打算找个轻松平和的频道听听声。不妨屏幕陡然惊现一具无头尸,伴着乍然骇人的背景音乐,吓得她心突突直跳,狂摁按键、一个个地换台,眼睛不时瞟向玄关,惊恐得心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一直换到电视购物频道,才稍稍定心。放下遥控器,她紧紧贴着床头墙壁,把被子拉上来,一边刷手机一边听电视。
连刷了两个小时的园艺视频,又看了几篇虐恋短文,还不争气地跟着哭了几遭,许一诺困得眼皮打架,留了床头灯,手机往枕下一放、身子往下一缩,准备睡觉。
只是眼睛一闭,那具无头尸就跟了上来,吓得她忙又睁了眼。再试几次、还不行。无头尸已然在脑子里扎了根,如何也挥之不去,连同往日看过的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