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要人去了。
用脚趾头想也知会是无功而返。
可不知皇后究竟和他说了什么,他回来后竟像是变了个人一般,朝我深情款款道:
「如锦,从前都是孤的不是,孤以后会好好待你的。」
我奇了:「殿下,你是吃错药了吗?」
余邵璟摇头:「孤只是突然想明白了,你才是孤应该珍重的人。」
此后,他日日三餐不落陪我用膳。
我回娘家时,也会提前备好丰富的礼品。
在外更是三句话不离太子妃。
以至于宫中上下皆言,太子这是醒悟了。
什么霍侧妃,什么女太监,都不过是过眼云烟,太子妃才是真爱。
可我心中的不安却在日益渐增。
于是,我找了个天朗气清的日子,寻了个理由,又责罚了霍蔷。
余邵璟知晓后也只是淡淡一句:
「如锦,你是这东宫的女主人,要想惩罚谁无须请示孤。」
大腹便便的霍蔷就这样被我强行送去寒山寺。
离京那天,她泪眼婆娑,质问我:
「你是不是被余邵璟的宠爱迷了眼,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