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刘同志,我明白你的意思,但只怕你是误会了。”
我道:“误会?你们手中没有关于濮王地宫的资料?”
陈教授道:“有,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是有一些关于濮王地宫的资料,之所以到现在都不对你如实相告,因素是有很多的,我和老陈都是编制内的,有很多约束,这些资料,当年总理批复,100年内都不能解密,所以,这是高度机密,只有我和老陈知晓,连我们的学生都不知晓的。而且,我们手中掌握的这点资料,并无寻找到地宫的,所以,这些资料对你寻找地宫,是并没有任何影响的。”
我听了这番话,心中暗想,看来杨陈两位教授此次寻找濮王地宫,只怕是另有隐情。
而且我听到,总理批复100年都不能解密的文件资料,只怕里面的内容,是我们这种小人物无法想象的。
忽然,我想到了牛教授。
在离开北京前,牛教授很显然知道我们这一次是来黔南找濮王地宫,将那只黄金面具又交给刘娣,让刘娣带来黔南。
“濮族诅咒……”
我脑海中忽然出现了这四个字。
杨教授与陈教授都对濮族诅咒三缄其口,但我很清楚的记得,牛教授曾经说过,濮族诅咒非常神秘,以前因为挖掘濮族遗迹,死了不少考古人员。我估摸着杨教授手里的东西,很可能与濮族祭祀与濮族诅咒有关系。所以才不敢对我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