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自然,虽然不见得能够凑齐多少十全补丸,但是减轻暗伤的药丸属下还是能够做出不少。”她想着光是靠自己埋头炼制药丸,工作量太大了,反正她手里的药方多得是,不指望那几种药丸发家致富,不若卖给将军府个面子,让他们自己配制。而一些比较重要的药丸,她可以沿用当初供给千延堂的法子,没有她刻画的符箓加持,药丸的效果不会被最好的激发出来。
思量的一会,下人们已经将午膳备好了,大部分都是楚芸齐平日里爱吃的,她也没客气,直接跟顾萧然说了声,就拿着筷子不需要别人伺候,想吃什么就夹什么,满足的神情让顾萧然比平日里还多用了一碗饭。
“我一个人用膳吃的不多,你以后若没事就来陪我一起用吧,”漱完口,顾萧然沉声道。
楚芸齐抚着有些鼓胀的肚子,想都没想就点头应下来,实在是那些下人有拍马屁的嫌疑,明明同样的饭菜,在这里就是色香味俱全。再者祥儿和小虎现在算是正式进入到族学中,平日里都会在为族学弟子准备的屋舍里,方便早晨习武读书。她一个人吃饭也挺无聊的,反正跟顾萧然见得多了,楚芸齐反而不觉得这个大将军有多么的可怕,在她眼里不过是个纸老虎罢了。
其实她觉得顾萧然也挺可怜的,偌大个将军府里,除了他之外就没有一个正经的主子,据说顾家嫡系的男丁都是战死沙场,而女眷要么伤心早逝,要么就是受不了将军府的氛围而自请下堂。顾萧然这一辈更只有他一个人,从小跟着奶奶长大,刚满十岁,唯一的亲人也撒手人寰了。
他是顾家的孩子,身上的担子很重,各个势力的觊觎,让他不得不以一种别人敬畏的姿态成长。
俩人每日里除了早膳外,午膳和晚膳都是一起吃的。顾萧然的话不多,几乎一顿饭说不上三句,都是楚芸齐在说话,可每每顾萧然的话都能打开楚芸齐另一个话匣子。楚芸齐将丹方交给下人去做了,她前段时间钻研医术有些伤到了,这些日子都是没事就逛逛将军府,大多数时候都是去外面的街道上逛荡。
若非她身边的云家四兄弟一个劲地提醒她回去跟将军用膳,恐怕她被这浓郁的过年气氛所染,每天得玩到月挂树梢呢。各种小吃塞一肚子,到了用膳的时候,楚芸齐自然吃不多少。
看不到她吃饭那满足如猫儿的神情,顾萧然的饭量也减下来,心情不是多好,可年终于一天天过去了,而楚芸齐也将京都大街小巷的美食扫荡了一遍。
夜色凉如水,池塘里泛着微波,一阵清风吹过,更是让那冬日还翠绿的荷叶摇摆几下。楚芸齐玩了一天,洗了个温泉浴,满足地睡得很沉,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屋子里此刻多了一个人。
顾萧然穿着一袭玄衣,带着寒气和淡淡的血腥味,他身形一晃到床前,看着睡得脸带着绯意,在他刻意“饲养”下终于长出些婴儿肥的小脸,他眼里的玄冰一点点地消融,心也有些暖意。他坐在床边,手将楚芸齐调皮的发丝拨到一旁,摩擦着她娇嫩的脸蛋。
楚芸齐眉头微蹙,似是要挣扎地醒来。顾萧然眼睛一沉,手快速地在她睡穴上点了几下,褪去自己的外袍,一翻上了她的床,连着被子将人拥入怀里,唇更是迫切地覆盖上身下人的。
那滋味当真是美好,比他记忆里还要美上三分,恨不得就拆骨入腹。心里那还未消散的残暴在这一刻,全部化为对她的粗暴和急切。他不满足俩人隔着的被子,直接扯下去,身子再度一翻,将人拢入怀下,手从她的衣衫间隙中探入,那入手的滑腻令他燥热难耐。
顾萧然的眸子里盛满了火光,闷哼一声,直接顺着自己内心的想法,将这些不能控制的情绪和身体的渴求,一股脑地施展在身下小人的身上。当他情动之时,大手覆盖上她平坦的胸前,手一动,楚芸齐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碎,那不可描述的美景,让他有种无憾的狂喜袭进心尖。
他轻叹口气没有继续的动作,等平复了自己的恶念,才将她揽入怀中,细细地瞧着她的模样。这小女人真真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精致漂亮,肤若凝脂,全身上下都挑不出一丝的毛病。“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他轻含着她白嫩的耳垂,满足地叹息着。
头一次有了要娶妻的打算,他不知道自己对楚芸齐是身体上的吸引,还是怎样,可这是第一个让自己体验当一个普通男人的女子,他不介意给她尊敬和盛大的婚礼。她值得他最好的对待,成为华国被人艳羡的新娘。
给楚芸齐重新穿上中衣,顾萧然抱着她睡了一觉,这一觉没有往日他手沾鲜血的噩梦,不需要用各种药丸来缓解睡眠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