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这位小姐感谢的是你好不好?我简直太冤了。”
“冤死你。”我狠狠把装满筹码的箱子塞进他怀里,必须给凯军找点事干,要不然他尽给我惹麻烦。
离开赌骰蛊的台子之后,我们一边走一边在不同的赌台投注,赌注不超过一百万,有时候赢了,大多时候输了。
一天时间就这么过去了,我打了个哈欠说道:“回去睡觉。”
阿威说道:“南哥,回九龙湾啊?那可要三个小时呢,来回折腾,赌场这里也不是没有客房,今晚我请客,一直都是南哥花钱,小凯太不仗义了,啥时候出点血。”
凯军毫不客气地回道:“不能跟你比,我找的女朋友是普通人,你找的是千金小姐,我还得留下给孩子买奶粉的钱。”
这俩个货看似互相拆台,其实是拿话挤兑我,还是花我的钱,阿威表面上慷慨,手头其实很紧,没必要花的钱从来不动心,常乐经常买一些当时喜欢,一转眼就忘记的商品,属于花钱没数的人,貌似有了我的支持之后,家里面依照惯例给零花钱,常乐没缺过钱。
我咬咬牙坚持住心理上的不适应,破例在赌场开了三个套房,却被阿威退了一个,他和凯军轮班在我的卧室外面值班,只有一个人睡觉。
赌场的一切给我的感觉是:“奢华有余,舒适不足。”
即使是床铺的柔软度也有点过分,人躺在床上就陷进去一半身体,再爬起来需要很努力,我索性把行李搬到了地板上,掀起地毯之后,地板是硬硬的实木,躺在上面感觉好舒服。
每一次住酒店的客房,我的脑海里总是反反复复有无数男男女女纠缠在一起的画面,这些不知道从何而来的画面折腾的我久久不能入眠。
尝试过十几种催眠的办法,辗转两个小时之后才迷迷糊糊昏睡过去。
半夜里,我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紧跟着有人吐痰的“噗噗”声音。
从半睡半醒之间睁开眼睛,我骂道:“谁特么的半夜不睡觉随地吐痰?”
骂完之后,我醒悟过来,这是在赌场的套房里,没人吐痰,再说玻璃怎么会碎了?难道是地震?
“呯——”门被凯军一脚踹开,喊了声:“狙击手。”
我立刻反应过来,说道:“我没事,赶紧追。”
凯军是爬着进入我的卧室,看到我躺在地板上,傻乎乎问了句:“你玩自虐啊?”
“玩你妈,赶紧做事。”我低声骂道。
阿威是后进来的,像是一阵风跑进来,丝毫没做防护动作,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说道:“开了两枪,打在床中间,三点钟方向。”
话说完了,他和凯军又像是风一样离开。
我急忙躲在墙角,不惜付出眼瞎的代价打开透视眼看了看,五百米之外的楼上,是乔贵和一个男子急匆匆离开的背影。
乔贵屡次三番跟我过不去,回国之后已经命令阿威追查乔贵的下落,但是没有消息传来,想不到这一次还是他在背后捣鬼。
阿威二人的追击不出预料,没有任何的效果,他们不熟悉赌场的环境,还要经过保安的层层盘问,离开赌场已经是十分钟之后,乔贵哪怕是一条腿蹦着走也逃离了原地。
二人板着脸回来,都在打电话,阿威给杨直打,请健哥加派保护的人手,以及加大追查乔贵的线索。
凯军给岳胜打电话,让岳胜带着洪五赤几个人火速来澳门。